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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讲个故事
作者:药七本章字数:5129更新时间:2020-05-05 17:31:11

某村庄里,景川和猫北正在已经收割了的田地里玩,而一边的则是看着他们玩耍的女子。

只见女子穿着一袭黄裙,裙摆上还秀有那雏菊,裙身上是那傲气却又淡雅的黄,菊,她就坐在田边的梧桐树下那边看着戏玩的一人一狼,微风一吹,片叶飘落,秀发微撩眼含笑,美如画。

“小心点别摔了。”见景川突然摔了一跤后便起身有些担心。

景川爬起来看过去笑了笑,“没事的,采秋姐不必担心。”

“那你们也得小心一些。”采秋有些无奈,景川终究还是个孩子,来到她这边有些孩子心性在所难免,毕竟在他那头,可是终日都得绷着张小脸。

想到这里,采秋便忍不住有些忧愁,他们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见面了,也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瘦了。

“姑娘可是在想如意郎君?”

宛若琴声飘渺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这叫采秋突然一愣,随后回头,便看见了一墨衣男子站在身后。

只见该男子一袭单调墨衣,一头墨发也只是随意的拿墨玉挽着,一举一动一眉眼,都宛若是在那绝好的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叫人看了忍不住赞叹。

“不知公子来此地可是有何事?”

在印象里,采秋并不记得这里有这么一号人,那必定就是从外头来的了。

来人不是谁,正是那比试完后便离开的书旧。

只见书旧勾了勾唇后又叹了口气,“的确有事,我是来寻故人的。”透过采秋,好似看到了另一个人。

采秋看着书旧那双突然略感忧伤的眼睛有些许难受,便又放了放戒心,“原来是来寻故人的,那可有消息?”

书旧看了眼采秋,点头,“有,只是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书旧的神情,采秋只觉得里头有那解不开的忧愁,好似是那一块上好的墨掉入了那清越的水,溅起了丝丝灼凉的浪花。

“姑娘,可允许我坐下,在下走得有些许累了。”书旧礼貌的询问着,若是她不答应,那他或许会选择站在一侧看着。

“自,自然可以。”采秋这才发现自己好似有些待人不礼貌了,便在人坐下之后倒了杯茶,这还是景川给搬过来的,说是给她解解闷。

书旧敲了敲桌子以示感谢,拿起茶杯吹了吹后抿了一口,“好茶,比我喝到的那些茶都要好上许多,这可是姑娘亲手栽种的?”

书旧的话叫采秋笑了笑,“公子说笑了,这些都是他人带于我的,他知我喜喝茶,特地在外头给我搜罗来的。”

“哦?”书旧眼里有些许忧愁,可是却也是瞬间掩藏,“不知这他可是姑娘心心念念之人?”

采秋没有回答,而是疑惑的看向他,这叫书旧觉得自己好似是真的唐突了,便起身鞠躬道歉,“在下不是有意打听姑娘的事,而是在听姑娘说起时,那言语之间都是满满的想恋,在下便以为那是姑娘的心上之人,若是不是,恕在下唐突了。”

看着书旧那正人君子的模样,采秋在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只要是关于他的事,她都会选择小心对待。

“无妨,是小女叫公子见笑了。”采秋温婉的点头,“那人的确是小女的心上之人,奈何小女过于平凡,总感觉自己配不上他。”

对于书旧,不知道为什么,采秋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对于他,她也是愿意多说一些的。

书旧看着采秋那垂眸下的伤感,只感觉自己也有些难受,便重新坐下开口,“姑娘,可愿听在下一个故事?”

“嗯?”采秋有些疑惑的看向书旧,看到的,便是对方眉眼之间的怀念,便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嗯。”

“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叫我都快以为我把他们的故事给忘记了……”

书旧给采秋讲述着他私藏多年的故事,也不知讲了多久,连风都开始凉了,就连景川和猫北也是坐在一旁静心听他讲述着,就连那蝉鸣都不忍打断。

故事是这样的,在那狼烟四起的国家里,一对青梅竹马在那战火下分散开来,逐渐在那周折的环境里长大,男子长成了热血将军精忠报国,女子被三番四次流转成了那艺楼的琴师。

在一次的偶然中,女子一眼便认出了那被追杀的男子,只因他身上佩戴着的那块墨石,一眼,她便认出了他。

被追杀中的男子见那二楼的窗门打开,便翻上了围墙进了去,可他不知道是,那是女子特地为他打开的。

男子在进去之后便挟持了女子,并叫她不要四处张扬,免得惹来那些追兵。

女子想,他该是没认出她来。

刚想着怎么玩弄一下这久违的竹马,便觉那捂住自己口的手落了下去,这叫女子吓了一跳,再听到那追兵巡查的声音,女子又定了定神,将男子藏了起来,并且快速收拾了四周可疑的地方。

她知道,他是别国的将军,若是自己不救他,或许,在他还未知道自己是身世时便会被分离,或许他还会受到威胁,更会受到那残酷的逼问,这是她不想见到的。

后来,男子醒了,得知是女子救了他,便打算将自己身上的钱财都交于对方,可是女子摇头,说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身上的那块佩戴着的墨石,且那墨石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里,这叫男子立即皱了眉。

男子叫女子还于他,女子不愿,便伸手去夺,在夺过来的那一刻,男子便立即发现了墨石的不妥。

只因那墨石与他的那块并不相同,可是却也是相同,这叫男子顿时就愣住了,看向了女子。

只见女子缓缓的伸出手,在她手里的,是一块与他手里差不多的墨石,只不过一块为左,一块为右。

男子与女子相认了,男子特别高兴,像个孩子一般抱着她转起了圈,并说要带她离开,娶她为妻。

可是女子好似并不开心,因为她自觉自己不干净了,便打算在说好的那夜里偷偷离开,可是却被一直守在附近保护着的他给抓了个正着。

他没有生气,只是问她为何不愿意跟他走,可是他哪里做的不好?

她说,你是邻国的大将军,而我只是你们敌国里一个小小的艺女,我自知配不上你,怕被别人戳颈梁背,便打算离开,免得将军坏了名声。

得带她的回复,他笑了,笑的很是大声,吓得她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免得他招来了官兵,到那时,那她是拼了命也保不住他。

男子对她的反应很开心,他抱着她,说,你可知我为何选择从军?

女子答不知。

男子低头吻了吻女子的秀发,还是小时候的那种花香。

他说,在我得知我最在乎的人被贼人撸了去可是却找寻无果之时,我便想起了军,只要从了军,那我便可以跟随军队四周走寻,既可以保家卫国,又可以寻心爱之人。

因为他的这番话,叫女子绝了心与他离开,不止是因为她爱他,而是因为他说,若是她不愿意与他离去,那他便留在这里,这样还能与她亲近些。

她与他回了他所在的国家,只是还未成亲,他便被他们的王给召见了去,这一去,便伴随着红事而来。

他说她要带他离开,可是她知道,他不能走,因为这底下还有千千万万需要他的人,可是他说他只需要她,若是他连她都守不住,那他还做什么将军。

于是,他选择了抗旨,他被罚了,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待了三年,可是他却没有伤心,只因有她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不知道的事,为了可以陪着他,每过几日她都要去陪那看牢之人,否则那人便不叫她进去,而她,也为此常常觉得自己恶心。

直到战事再起,他们又需要他了,便将他给放了出来,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做所谓的将军了,他只想陪着她。

而他们的王也不知从哪得知了此事,便抓了她以此要挟他,说若是他不出这个兵,他便杀了她。

为了她,他最终还是带兵出兵了,且比之前还要勇猛,哪怕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叫敌军闻风丧胆。

又是三年,他终究还是为了她打下了不少的江山,可是却也为了她背负了不少的骂名,因为在别国百姓的口中,他,就宛如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杀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的亲人。

原以为平定了之后他就可以与她见面了,可是谁知功高盖主,他们的王已经容不下他,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叫人截了军中的口粮,叫他带的军陷入了危险之境,并且在最关键的时候,他们的王将他坐牢那几年发生的事告知了他,叫他失了心魂,最后被敌军包围,死在了那场原本可以赢的战役之中。

在倒下的那一秒,他哭了,手里紧紧的握住了那块墨石,他想,都怪他没用,若是叫他早些发现,或许她就不会那么苦了。

可是在闭眼的那一瞬间,他却笑了,他想,或许在梦里,他就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她了……

战败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在听到的那一刻她只感觉晴天霹雳,手里弹奏着的那首为他而奏的曲也突然失了味,鲜血滴落在琴弦上,可是她却不觉得疼,只觉得自己好似一个破布娃娃,一个失了主人被人丢弃的娃娃。

那一天,百姓都开始哭泣,他们不相信他们的将军会离他们而去,她也一样。

等了三月,她终究还是没能等来他的一个微笑,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没有来见过她,她说他心狠,为何连梦都不愿相见。

终于,她接受了他离开的消息。

在接受的那一天里,她穿上了他一开始为她准备红衣,抱着他的牌匾,在那简易的红绸中与他拜了堂成了亲。

她还将那墨石磨成了墨,以泪为染,以血为颜,画了一副她穿着红衣站在墨雪红梅树下的画,在她对面的,是那个身穿铠甲的他,他在朝她微笑,好似在说:

我回来娶你了……

故事讲完了,书旧只感觉自己好似还没有走出来,他知道,他讲的这些远远没有他和她所经历的多,可是他不敢多想,只怕越想会越心烦。

一旁默默响起了抽泣的声音,书旧看了过去,只见采秋擦着泪水,而一边的景川也是哭着一张脸的抱着猫北。

“姑娘这是怎么了?”书旧明知故问。

采秋擦了擦眼睛,随后抬头,声音还有些许哽咽,“没有,只是在为那故事里男子和女子遗憾,也为他们不值。”

“姑娘,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值得的。”书旧装作平静的说着。

听到书旧的话,景川一把抬头,“这又怎么会值,他们到死都没有在一起!”说完又立即扑到了猫北身上继续哭着。

听到景川的话,书旧也是垂眸伤感,“可是他觉得值了,只是遗憾没有与她在一起,觉得自己终究还是负了她。”

“什么?”采秋没有听清书旧的话,眼泪也还一直在眼睛里打转,不知道为什么这她听着那个故事觉得很是伤悲。

“没有,姑娘大可不必伤心了因为他们在下一世会再遇见的,并且永远不会分开。”书旧抬头,肯定的说着,那坚定的眼神好似是在确定着什么一般。

“会,会吗?”采秋有些疑惑,可是她的心里在期待,期待他们可以相遇,然后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再像以前那样分开。

“一定会的。”书旧微笑,只要有他在,那就一定会的。

“对了,公子,为何他们,他们会没有名字?”采秋想了想,好似真的没有听到书旧有告诉她他们的名字。

“姑娘可想知道?”书旧反问。

采秋想了想,随后点头,她,想要知道他们的名字。

书旧勾唇,“将军名为非生肆,琴师名为莫繁,姑娘可要好好记住了。”

书旧的话才说完,四周便挂起了一阵风,伴随着那谷穗落叶大得有些叫人睁不开眼。

待风停了之后,采秋便没看见那个宛若华中走出来的男子了。

“公子?公子?”

采秋叫了几声,可是却没有回复,这就叫采秋有些奇怪了。

“景川,可看见方才那位公子去了何处?”采秋找了一周都没有看到人,便问了问景川。

景川也是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我也没看见那位公子去了何处。”拍了拍一边的猫北,“猫北大人可是看见或者闻见了?”

猫北摇摇头,就在那么一瞬间,他连对方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对方给他的气息很是熟悉,就好似是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在采秋这边听故事的时候,比试台那边倒是发生了不少趣事。

在书旧之后的下一组过后便是辰非露和那什么段师兄的比试,一开始时段师兄还出招了,那可是吓了辰非露一大跳,差点就一个拔剑给砍了过去,还好给忍住了。

再后来,就成了段师兄攻击,辰非露躲,场面一顿和谐,嗯,其实就是段师兄追着辰非露打,而辰非露则是不还手,就是逃,等他逃累了 嗯,他就直接一个回头,差点吓了段师兄一大跳。

只见辰非露杀了一个回马枪,直接给点了人家的穴,叫对方没法动。

那没法了,段师兄就只能开始他的舌战,吧啦吧啦一大堆的刺激着辰非露,最后辰非露听得不耐烦了,就直接点了他的哑穴,叫他只能呜呜呜呜呜呜呜的。

而在底下呢,他们看戏的那叫看得一个欢,就连慕容轩也是看得那叫一个乐呵,他完全不知道原来比试还能这么玩,好玩好玩,有机会的话他也要玩。

台上的一个在玩单方面的木头人 一个在拿着果子各种啃,瓜子也是各种嗑,还跟底下的人聊了起来,态度那叫一个直接,嗯,他嫌弃太累,不要比试。

“时寻,我总感觉那个穿墨衣的男子有些怪怪的。”思旧已经想了两局了,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怪,就是怪怪的,越想越怪。

“我也觉得。”时寻点了点头,因为她怕思旧累着,她现在是站着的,在思旧的左侧,右侧则是墨锦衣。

“你们是在说那个上上一局的男人吗?”墨锦衣听见他两的话后瞬间就知道了他们说的是谁,“可是觉得他怪怪的?”好巧,他也有这种感觉。

“你知道?”时寻抬眸看了墨锦衣一眼问着,反正她是不知道哪里怪。

“呵呵,不知。”墨锦衣皮笑肉不笑,看得思旧是直接给了他一圈,还好被他接住了。

“卧槽,思旧,你这是干嘛。”墨锦衣把思旧的手给甩开,“还好老子反应快,不然就要破相了。”

“滚,嬉皮笑脸。”其实就是纯属看墨锦衣不顺眼手痒了。

“啧,我看你纯属手痒!”一语就中。

“够了够了,所以到底是哪里怪?”时寻表示自己想不明白,好奇。

在三人沉默的时候,忘离忧淡淡开口了,“一个小妖罢了。”

“妖?”墨锦衣愣了愣,“什么妖?”

“一个石子精。”忘离忧回答着,在他看来,只要对方别对他在意的人做什么,那他就任由着他,他要是敢做什么,那就别怪他捏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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