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晓摇了摇头,琳琅已经给了她一个线索,没有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琳琅,南宫晓只是9微微皱着眉头,往后院那边去。
“人各有心,你别太在意。”
拓拔墨说道,他不太会安慰人,说给南宫晓听得话更像是,生死有命,各凭本事的感觉,不得让南宫晓笑出了声。
拓拔墨还以为他安慰的话有效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尖。
怎么可能不在意,说不在意那都是假话。那可是一个自打小跟着自己丫鬟,可以说的上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只希望她去了宫外,能活的自由自在,别在被宫里这些勾心斗角所束缚。
“拓拔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拓拔墨点头,乐意之至的模样。
“能把我调查一下,南宫云…………吗?我还是觉得殷离的死与她有关。”
一个人在宫殿里乱发脾气,摔东西砸罐子的时候,会讨论到的事物,及人。
拓拔墨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还算不上难,不过是在宫里行走不自由罢了。不过这也是短时间之内的事情。
似乎想到了什么,拓拔墨张了张口,不过又没有说出口,下次吧,下次他一定会说出来的。南宫晓也一定会答应他的。
这么想着,话到口中就又变了意思。
“南宫云现在被禁足了,活动范围少了很多,到时晚上我去漱芳斋看看情况。”
南宫晓点了点头,秋叶从她的面前被风吹的零零散落,不知道是谁的视线,被秋叶所夺,模糊了那另一双柔情溢出水的眸子。
南宫晓看着落在自己脚下的秋叶,秋天真的到了呢。
秋夜,一盏昏黄,落寞成一曲缱绻遗忘的隔空。
岁月天涯,悬挂着零落萧疏的况味,呼啸着寒风、阴沉着云际,旖旎着一盏昏黄,朦胧着闪烁着一波荡漾的浓浓的秋色。
尽染的秋幕,红雾婉眉里酝酿一色亮闪的山峰的冷峻,细花独曲、斜阳缀化,催红了遍山天下的红岭秀色。孤月深情、缘醉梦醒着一盏落寞的昏黄。
沈炎萧接到了殷季派人的传令,大概意思就是自己的伤养的不错了,可以接着当丫鬟干活了。
—————漱芳斋—————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给我找,接着找,找不到不要回来告诉我。”
南宫云对着一群丫鬟耍脾气,桌子上的茶几又被摔坏了不少,一个人坐在床榻上,那些丫鬟讪讪的退了下去。
拓拔墨颇为轻松的手里啃着个苹果,翘着二郎腿的躺在漱芳斋的殿房顶上,南宫云这个傻女人,丫鬟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殷季安排在她身边。
监管她一言一行的人,这个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发脾气也就算了,就叫漱芳斋宫殿的周围,连个保护她的暗卫都没有。
这个女人看来也并不得殷季的喜欢,而且只要南宫云不闹出什么花来,殷季对她并不理睬。如今也是禁足在这漱芳斋里罢了。
“娘娘,已经找了七天了,也没有什么线索,可能真的是丢了。”
所有的丫鬟都退下去后,留在南宫云身边的侍女留了下来,南宫云似乎也不想跟她发作,只是幸幸的甩了手。
“你知道那是有多重要的东西吗?”
南宫云皱着眉头,看起来生气的对着那个身旁的侍女说道,侍女微微的对着她嵌下来头,这个时候,拓拔墨猜测,应该是殷季亲手指点给南宫云的侍女。
南宫云不想在她的面前太过于发作脾气,而侍女却在南宫云的身边制约着南宫云。况且,南宫云似乎在动用自己所有的人手,寻找着什么东西。
这个侍女也希望南宫云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这样一来,就可以给殷季汇报,只是不知道南宫云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难道是自己的首饰丢了?
“你再去加派几个人去给我找,我觉得就是丢在祭祀地方的附近了。”
南宫云说着,似乎想要支走那个侍女,侍女不能反抗南宫云的命令,只是对她行礼,随后退了下去。
过了片刻,又一个丫鬟迎迎的走了进来,南宫云一见到她来,竟然召唤着那个丫鬟去往内殿里,拓拔墨赶紧去跟去了那边听着。
“怎么样,找到了吗?”
刚来的这个丫鬟似乎似乎她们南宫家本家的丫鬟,南宫云对其较为信任。
“小姐,有了点线索,我刚刚查到,有人说,前几天确实在那附近看到了一个平安符,不过被一个男人捡走了,那男人她没见过,面生的很,只是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