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现了有一张脸出现的时候，已经迅速的一闪，可是他们又发现有另一张脸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们再次分开一闪。可是，当他们分开，面对面中间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发现两边根本就没有人，他们猛然向后看去也没有人。刚才那两张脸到底是谁呢？因为太快文朔语一下子看不清楚，可是公玉长生却看清楚了，这两张脸不就是一张是老年人的方芳，另一张是中年人的方芳吗？

两人走到了一起。公玉长生主动说：“那个人是大姨妈，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