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谨南回过头想看程冰凌有没有跟上来，就看到程冰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戴着一个粉色小猪的口罩，那猪鼻子还是立体了，随着程冰凌的走动，这猪鼻子还会跟着动了动。

商谨南：“……”

虽然无语，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走在商场里，一楼的商场都是服装店和卖金银的店铺，金银的店铺里的展示柜里都被砸得粉碎，里面的金首饰全都不翼而飞。店里的警报器一直响个不停，十分刺耳。

在末世里，人性的丑恶总会被不断地放大，道德底线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