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面具背后的脸此时阴沉的可怕。
他所有的耐心都被眼前的女人给消磨光了。他亲自出马,好言相劝,可这女人却是像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都不肯松口。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跟你合作。”
男人气得动手掐住了陆婉宁的脖子,看着她逐渐通红的脸,他眉头皱了皱,“陆小姐不吃软的,那就让你尝尝硬的。本君就不相信你会不松口。”
组织内的酷刑就算是男人也承受不住,何况她一介女子。男人嘴角扬起,仿佛已经看到陆婉宁跪地求饶的样子。
“来人,将她带下去。”面具男冷声命令道。
陆婉宁的心里一阵慌乱,她想要挣脱束缚脱离这个鬼地方,但羁押着她的两名侍卫力气很大,丝毫不让她挣脱分毫。
“陆家大小姐不打算改变主意吗?”男人见她满脸涨的通红,想要挣脱而又挣脱不得,以为她会因为恐惧而改变自己的主意。
他不知道陆婉宁是一个怎样的烈女子。
从小在陆家娇生惯养的陆婉宁,不但脾气大,性子也甚是刚烈。虽说出身钟鸣鼎食之家,却是生得了嫉恶如仇的品性。像这个男人这样的人,她非常的不屑。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喜欢使用下作手段的小人。
“呸。”陆婉宁朝着面具男发火。
“啪。”
男人发怒了,抬起手朝陆婉宁的脸上招呼去,声音落下,陆婉宁的脸飞快红肿起来,眼角也被打出了淤青。
“带下去,本君是看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十八种刑罚全部用上。”男人气急败坏地说着。
听到十八种刑罚那几个字,羁押着陆婉宁的侍卫脸上的表情都变了,看向陆婉宁的眼神有几分同情。
金云阁的十八种刑罚,但凡用过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有的甚至只经历了五六种便一命呜呼了。
“等等,别让她死了。”
面具男意识到刑罚过狠,担心陆婉宁会过早的死去。完全失去利用价值,于是又提醒了一句。
闻言,陆婉宁打了个冷颤,她对上那双寒冰一般的眸子,从头凉到了脚,那是一双看好戏的眼睛。
那个男人在期待她受不住严刑拷打,然后跪地求饶。
被两名身强体壮的侍卫架着,丝毫没有逃走的可能。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侍卫将她带到了幽深黑暗的地牢。
刚进入地牢便闻到尸体腐烂的恶臭,刺鼻的气味钻入鼻孔,陆婉宁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
呕吐的声音传入正在打盹儿的狱卒耳中,狱卒猛然惊醒,看到眼前站着的是一名娇滴滴的美娇娘,狱卒以为自己睡觉还在做梦,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是主子要处置的人,十八种刑罚可以随意使用,别让她死了就行。”侍卫没有感情的传达命令。
狱卒上下打量着陆婉宁,兴奋的搓着手。
“她不是你能碰的人,小心你的小命。”
说完,侍卫扔下陆婉宁走了。
狱卒回头一喊,“把人给我放到刑具上。”
几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陆婉宁身边,那些人脸上还戴着恐怖狰狞的面具,青口獠牙,十分摄人。
陆婉宁吓得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她越是哭,那心里病态的狱卒便觉得越兴奋。他们喜欢看囚犯露出胆小怯弱的一面。当他们看到那些因为恐惧而哭泣的人,他们便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高高在上,能够掌控人生死的神。
在哭泣中,陆婉宁被架到了刑具上。
狱卒拿出自己最趁手的鞭子,走上前便招呼在陆婉宁的身上。
她白皙细腻的脸上,立马多了一条血痕。
看到那突兀的伤痕,狱卒一下想起侍卫临走时候说的话,这个女人很重要。他有些后悔将伤痕留在女人的脸上。
“你最好打死我。”陆婉宁狠狠的说道。
她眼神阴鸷的盯着面前的狱卒,现在的陆婉宁,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在宁远洋面前使小性子的千金大小姐。
“来的我这里,你以为自己还是外面的千金大小姐吗?你要说狠话,等你先出去再说。”说完,狱卒又一鞭子抽打在陆婉宁的身上。
陆婉宁倨傲的样子惹怒了她,受伤的鞭子不伤筋骨,很难闹出人命,那狱卒肆无忌惮的扬起手中的长鞭,不停的抽打在陆婉宁的身上。
没过多久,陆婉宁便晕了过去。
正当陆婉宁在遭受苦难的时候,宁远洋那边也查到了蛛丝马迹。
追查的人将陆婉宁的消息汇报给宁远洋。
“往江南去了?在江南一带敢动陆家人的势力不多。”
宁远洋想了想,脑子里面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默念,但愿陆婉宁不是与夜枭势力的人对上了。
“去夜枭那边查一查。”
“可是主子,那边不好查,很容易惊动对方。”
宁远洋眸光一沉,冷声道:“不好查也得给我查下去。”
前来寻宁远洋的慕容可儿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于是,她敲了敲门,希望能够加入到讨论中。
“进来。”
慕容可儿走进宁远洋的书房,宁远洋摆摆手,让自己手下的人退下。
“可是有了陆小姐的下落?”她上前询问道。
“有了一点消息,知道她是消失在何处。”宁远洋如实说道。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知道势力分布的人便能推测到陆婉宁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此时只怕是凶多吉少。
京都这般大动静的寻找陆婉宁的下落,江南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陆婉宁的身份。只怕是得知陆婉宁的身份之后,想要好好的利用一番。
“是在何处?”慕容可儿望着宁远洋。
这是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有收到关于陆婉宁的消息。
“在江南,具体是在哪里还不清楚。等后面的调查。现在没有陆婉宁的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她还活着。”
“嗯,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她不想一无是处,只能在此焦灼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