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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旧情孽缘
作者:鹰雄鹫美本章字数:3182更新时间:2020-02-27 10:45:24

(精神是一种意识形态,带有立场和观点,每个人都不尽相同;物质是种生活基础,能拥有都懂消受,普天下全部一致。)

应英宁很快从景康贵族城搬了出来,住进了现在的简陋单间。

每个人都向往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而幸福和美好的最直接说明,就是物质和财富。

至于精神层面的幸福和美好,那只是一种理想的境界,是虚无飘渺的。

精神财富与物质财富的根本区别,在于前者只要有心,便能想到;后者纵使努力,也难获得。

精神是一种意识形态,带有立场和观点,每个人都不尽相同;物质是种生活基础,能拥有都懂消受,普天下全部一致。

所以,对物质财富的追求才是最基本,最简单,最自然,最真实的。

活在现实生活中的应英宁,乃血肉之躯,而不是理想的化身。她当然懂得物质财富的重要性。

当唾手可得的荣华,与之擦肩而过时,她第一时间想起了春耕。

她并不恨春耕,但她认为男女之事,后果不能由她一个人承担。

她觉得自己找回春耕,从道义和道德上来说,都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事隔多年,这个男人还会对她负责吗?还肯为过去的事情买单吗?

如果他肯,自己就跟了他,再抱养一个孩子也能成个家。要是他不肯呢?打官司?那不是很丢脸么?

不,不行,我得用自己的办法处理。应英宁这样想着,但没有头绪。

恰好传来迷人谷发现飞碟的消息。

当她前往采访,了解到目击者是任春耕的时候,揣摩到他可能另有目的,就有了一整套计划。

她约了春耕,于是发生了红叶酒店里的一幕。

她坚信从那以后,春耕就算不娶她,必忘不掉她的诱惑,也逃不脱她的手心。

因为那时的任春耕,跟她说连女朋友都没有,她心里尚存一线希望,所以亲热时特别投入。

可是今天,春耕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结婚了。还敢来找她开客房,这不当她是玩物么?

应英宁躺在床上,就这样想来想去,突然想到春耕的老婆,这个女人,会是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她决定找个机会去会会她。

至于春耕,不管他是否还在红叶酒店,今晚都不去理他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扯开床帘,推开窗户往楼下一看,华灯初上的街上,夜市摊子已经摆起来了。

她跑出去喝了杯珍珠奶茶,又去吃了碗桂林牛腩粉,把肚子填饱了回来,往床上一倒,和衣而卧。

床铺一如从前地尖叫了一声,马上又沉寂下来,伴着女主人安静地睡去。

应英宁走后,春耕掀开被子,伸出右手中指在小腹上擦了擦,再放到鼻孔下闻了闻,除了汗味还是汗味,那有什么臊味呢?

“他m的!这女人的嗅觉,简直比狗还灵敏。”春耕心里这样骂着。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骂,因为这句话里面包含的意思,更多是赞赏。

他想起应英宁的话,小三?情人?婊子?是要买单没错,老婆难道就不用买单么?

恋爱时期的消费;结婚时候的彩礼;婚后掌握的经济;离婚还要分一半家产,这难道不是变相买单么?

在春耕看来,小三;情人;婊子,老婆。都是女人。都是要买单的。她们对于男人的意义基本相同。

区别只在于有的是一次性的;有的是多次性的;有的是长期性的。

价格则有的是出厂价;有的是批发价;有的是零售价。

这里面同样存在物色;存在挑选;存在淘汰。

既然需要买单,就存在消费,有消费就有市场,市场是一切消费的基本平台。产品的质量,服务的态度,决定着消费的档次。

如果换位思考,男人对于女人的意义,亦大概如此。

而高消费,永远是正常男女坚持不懈的追求。

春耕自以为是地分析着男女之间的关系。想着让他心荡神摇的应英宁,居然如此传统的在乎名份,头也不回地将他晾在了酒店里,他还真有些茫然。

他承认自己真的喜欢她,可婚姻毕竟不是儿戏,事关家庭,社会,道德,伦理,总不能刚结就离。

再说妻子丽质天生,芳华冠世,他也找不到理由放弃。

不就是买单么?有啥了不起!等我任春耕发了迹,还怕你不跟我满天飞。

春耕被应英宁扫了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今天运行倒霉,想洗个澡冲冲晦气,就进了卫生间。

春耕洗过澡出来,光坐在床上,觉得特别的没趣。

他知道应英宁绝对不会来了,又不敢拨她电话,想到在这里干耗,不如回去陪老婆,结婚才第三天哩!

可看着这么漂亮的房间,出了钱不住,那不会便宜酒店了么?

为了平衡心态,春耕想出了一个损招,用不可告人的方式弄脏了床单,然后吹着口哨去前台退了房。

春耕满以为他这样,会给酒店的清洗工作添加麻烦。

他哪里知道,酒店洗被子时,只需往大容量洗衣机里一扔,一卷,烘干机一吹,便告了事。就算你用被单擦了皮鞋,酒店还一样这么洗。

春耕要不是自得其乐了,就那点小动作,简直是白费功夫。

春耕回到码头已是晚上十点,店里还没关门,冷琼艳正在陪人打麻将。一个是本村的群英嫂,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这么晚啊!吃饭没有?”冷琼艳一边码牌一边问。

“有事去了,饭还没吃哩!”春耕回应着,将摩托车推进木棚放在了一边。

“你来打吧,我去给你泡面。”冷琼艳起身让位给春耕。

“请问两位是?”春耕礼貌地问。

我叫彪子,柏树下的。”皮肤黝黑的大个子面无表情地说。

“我叫豹子,黄泥岙的。”皮肤白晰的瘦小伙子,笑着掏出包精典白沙来。

他先给了彪子一支,再给了春耕一支,自己也拿了一支。然后打着火机分别点上。

“都隔得不远。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玩呀?”

春耕随便向着,边打牌边喊:

“琼艳,跟他们泡多杯茶吧。”

“下午进迷人谷看了看,来这里买烟,见有人打麻将就凑上热闹了。”豹子说。

“不喝茶了,打完这局就走。太晚了,还要过河。”群英嫂说。

“谁赢钱了啊?”春耕随口问。

“都给你老婆赢去了,我们都输。”

豹子好象不甘心,

“今天手佊,明天再来打过。”

“什么时候来都欢迎。”春耕笑着说。

“春耕,面条好了。”琼艳喊的时候,刚好一局牌打完。

群英嫂自摸和了,笑嘻嘻地说:“我刚好保本。春耕,你送我过河吧。这肖炳恒今天不知咋回事,一天到晚关门不见人。”

彪子,豹子告辞出门骑着摩托走了。

春耕将群英嫂送过河,才回来吃面。

“春耕,肖炳恒真的一整天未见人,会不会有啥事?”冷琼艳问。

春耕漠不关心道:“会有啥事哩?懒理他,我们睡觉。”

小俩口关门熄灯,又开始了美好的一夜。

站在人的角度来看,柳绵的遇难当然是个意外。刚好他们选择在那个时候进迷人谷;刚好一场大得要命的雷雨;刚好栾筑下车清除路障;刚好一块巨石从山上滚落撞中汽车。

站在天的角度,柳绵的不死,更是意外得很。遭巨大的山石撞击;从陡峭的山崖翻落;受汽车爆炸燃烧的威胁;临洪水卷走吞噬的危险。

但意外皆成不争的事实,柳绵还真的没有死。

上天虽无好生之德,可柳绵她偏偏命不当绝。

而她得以侥幸活下来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栾筑下车的时候一时疏忽未关车门。

由此可见,世间俱事皆无绝对。人们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却不知道马虎,有时竟能使成局的败势发生逆转。

柳绵亲眼看见巨石朝她滚来,照说速度也不是特快。

虽说不是特快,但并没有留给柳绵下车逃生的时间。也许留下的时间够充分,是柳绵惊慌失措,没能把握而已。

就是说不幸的发生,不只相关天意,也相关人意。

然而,不管天意还是人意,不幸都无法避免地发生了。

万幸的是,因车门未关,柳绵在汽车翻滚的过程中被抛了出来,斜飞到侧边的草坡上。然后一直飞快下滑,最后落在了谷底那,比十张席梦思床垫还厚的草丛中。

汽车则砸中了崖脚凸起的岩石,爆炸起火燃烧起来。

再说肖炳恒刚下到谷底,天上一下子乌云密布,谷里一下变得黑乎乎的。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平时休息的岩洞,拨开掩在洞口的浓密树枝,敏捷地钻了进去。

随后一声闷雷,震荡山谷。

望着洞口突降的暴雨,密如飞瀑流泉,肖炳恒心里在想:这哪里叫下雨啊!简直是天河决堤。

因为昨晚在春耕家闹了洞房,回家又做桃花梦跑了马,再加上雨天沉闷。肖炳恒觉得有点睡意,就在洞里打起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光线从头顶的石隙射进来。

肖炳恒醒了醒神,想出洞去看看。

猛然间一声巨响,震得洞口的树枝都在摇荡。接着红光一闪,就听到湿树叶被烧得噼啪作响。

他当然知道,自己闻到的不是雷声。看到的也不是雷火。他肯定是爆炸的声音和燃烧的火苗。

会是什么东西发生爆炸呢?

他想起停在明珠潭边的小汽车,想到自己下到迷人谷一半深的时候,听到谷顶有汽车过来的声音。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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