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是陆岑岑，不是你？”高步影忽然把她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是疑问的语气。

Coco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和陆岑岑当了那么多年的同学，他默默喜欢陆岑岑，在她婚后依然守护她。

就连他和自己的这段婚姻，也不过是为了让岑岑放心，让岑岑不愧疚。

Coco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她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怨不了别人。

高步影低下头，想了想，语气平静地开口，问她：“这么多年，我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