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老毛病又犯了，你别理她，来，这个玉如意拿好，别掉了。”

小六接过玉如意，起身：“奶奶，你帮我劝劝爷爷，我晚上就回来了。”

老夫人笑着笑着眼睛酸酸的，赶紧背对身，擦拭眼角才转回来，“傻孩子，你今晚要是能回来就有鬼了，去吧。”

小六被人扶着去了扶风院，给爹娘磕头：“爹娘，女儿不孝，一直调皮捣蛋，让你们操心了。”

唐远容和杨菲菲起身一人牵一只手扶她起来：“傻孩子，你是为父的闺女，有什么操心不操心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