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也随着段帝抬头看，不禁问道，“在想什么？”

段帝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依旧映着那抹皎洁，“世人都爱这至尊之位，甚至为了踏上皇位不惜父子相害手足相残，但殊不知这最自由的位置也是最无奈的，就好比最亲最疏夫妻一般，帝王的无奈总是体现在最亲近的人身上，朕不后悔建了无忧岛将你送往那处，只恨自己当时并不能保全你让你留在宫中。”

苏芷微微低头勾唇一笑，倒是尽显坦然与豁达，“说这些做什么，福兮祸之所倚，我以死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