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哪里只是吓呀!您这分明就是恐吓呀!
小喜子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道:“皇上,那容妃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几个人把她抬回去。”她可没有那闲工夫在这管别人死活。
“是,陛下。”小喜子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晕的容妃,很识相的就退了出去。
重新坐回龙椅,苏亦彤随手翻开一本折子,轻飘飘的瞟了一眼。字是她不怎么熟悉的繁体字,但若是仔细辨认的话,她还是能分辨出的,可是连着翻了好几本,大都是“封后纳妃”一个意思。
“什么鬼。”撇撇嘴,苏亦彤不满的将奏折全部推翻在地,吓晕在地上的容妃还没来得及被人抬走,油头粉面的脸便被砸了个通透。
唇角扯了扯,容妃痛得龇牙咧嘴,却只能摒着呼吸,默默地,痛苦地承受着这份煎熬。
从而深深领略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小喜子领着人进来的时候,见到她被砸的惨痛模样,也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抽痛,虽然折子很轻,但成堆的砸下来,那重量就可想而知了。
容妃被人四仰八叉的抬走,苏亦彤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连着心情也好了不少,“对了,小喜子,今天早朝的时候,正清殿不是被风飞翼炸处了好几个大坑吗?你这就去吩咐一下,让他们先把殿里的大坑填好。然后再带上朕的旨意出宫去跟那些大臣说一声,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用上早朝了,朕给他们放几天假。”
“陛下……这样不好罢。”小喜子扪心自问,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还没听说过有皇帝无病无灾就罢免朝政的。
“有什么不好的。”苏亦彤无所谓地道:“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这是摄政王的旨意。”反正坑是他弄的,要祸害也该祸害他才是。
“那……要是摄政王知道了又该如何是好?”小喜子诚惶诚恐。
“知道了就知道了,”苏亦彤伸了个懒腰,道:“朕去外头走走,剩下的事你看着安排。”
“那这些折子……”小喜子飞快地扫了眼地上有的已经分尸了的折子,请示道。
“这些折子?”苏亦彤想了想,忽然脑中灵机一动,笑道:“反正没什么大用,就都送去烧了罢。”
“这……”小喜子的膝盖向前弯了弯,有点想哭。
“这什么这。”苏亦彤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就是烧几个折子吗?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是烧个折子,又不是上房揭瓦,用得着这么担惊受怕嘛?况且,她才是皇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然是她说了算,凭什么要低人一等,看那风飞翼的脸色。
说罢,苏亦彤抬步就走。
彼时,正值入春,天色正好。
苏亦彤一个人走在宫中小道上,仿若林间放飞的小鸟,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好不肆意潇洒。“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甜里面它裹着酸……”
“所以?冰糖葫芦它究竟是酸还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