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青灿一脸得意，看着跪下的宫女逼问道。
“大人......今而一早宫中便说凉大人在祁府中找到了重要线索......”宫女颤抖着声音说道。
“什么重要线索？”青灿半蹲下来，看着宫女问道。
宫女头摇成拨浪鼓道：“奴婢不知......就只说是线索......何线索便就不知了......”
青灿伸出手，捏着宫女的下巴，猛的抬起，这宫女眼眶中打转着泪花，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将惊慌害怕表现的淋漓精致，青灿见状，厉声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脑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宫女苦苦哀求，宫中有那个人不知，惹了锦衣卫那可是死命一条。
青灿起身离开，宫女们面容失色，魂飞魄散，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心中一万句感谢不杀之恩，一路上青灿便看到很多太监和宫女们议论纷纷，只要看到他，便都胆怯都躲避开了。
还未到西厂，便就看到了凌风，便紧赶两步，走近便道：“你没觉得今日有何不同？”
凌风一手按在刀柄上点点头道：“一路前来，便看到宫中议论纷纷！谣言四起，各有不同！”
青灿听后便道：“可话中意便都是大人掌握了重要线索！”
凌风点点头，青灿顿了顿便道：“恐怕已是传进了朝堂之上了。”
莫予恒危襟正坐，臣子们站在朝堂之下，莫予恒见状便道：“众爱卿有本可奏？”
只见，所有臣子无一人敢发声，半响，莫予恒看着凉介道：“凉爱卿！”
凉介向前一步拱手道：“臣在！”
“多日来，爱卿对祁府之事可查出了什么？”
凉介微弯腰身，心中明明白白，这个问题要想清楚回答，这可是一道送命题，半响，凉介便道：“回陛下，还没有......不过，臣以为，云大人与祁大人平日里并未有过多交集，臣认为此事定有蹊跷，还望陛下明查！”
莫予恒听后，看着凉介便道：“爱卿所说的明查，如何查？”
凉介鬓角已被冷汗打shi，拱起手的双手微微颤抖，喉结上下移动道：“回陛下，臣认为，可让东厂参与其中，尽快查出真凶，还云大人清白！”
莫予恒见状便道：“东厂？”
“是！”
“西厂查此案可有何阻力？”莫予恒明知故问道。
“回禀陛下，此事牵扯云大人，非同小可，西厂人手紧凑，还需东厂援助，恳请陛下恩准！”凉介拱手说道。
“众爱卿有何异议？”莫予恒看着朝堂下的大臣问道。
身着朝服，年过半百，满脸皱纹，蓄着山羊胡，头发花白，这便是吏部尚书：张竞山。
张竞山拱起手道：“陛下，凉大人所言甚是！应尽快查清真相，还云大人清白！”
“还望尽快查清真相，还云大人清白！”
“还望尽快查清真相，还云大人清白！”
朝中大臣纷纷拱手道，莫予恒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幅度微笑，身在一侧的尚公公可清清楚楚的一揽眼底，莫予恒见状便道：“既然如此，朕便恩准了，让东厂协助西厂彻查此案！”
“谢陛下！”凉介拱手道。
下朝之后，凉介一腔怒火，迈着步伐，脚底生风，入了西厂，一入西厂青灿便拱手道：“大人！”
凉介怒火中烧，似乎一把火都要将肺部击穿，青灿见状，便赶紧递过去一杯凉茶，本意是让凉介消消火，可不曾想过，凉介直接将茶杯打翻，怒吼道：“云湛，你就是死到临头也不安分吗？”
凌风与青灿便一言不发，半响，凉介便道：“宫中是何传言？”
“回大人，传言各有不同！”凌风拱手道。
“有的说你在祁府发现了重要线索，可证明云大人无罪！”
“也有得说，你有重要物证，谎报案情！”
“也有......”青灿吞吞吐吐道。
这个节骨眼上，凉介可受不了磨磨唧唧，便怒吼道：“说！！！”
“也有的说，大人觊觎指挥使的位置，杀了祁大人嫁祸云指挥使！”青灿一口气说完。
凉介听后，怒火中烧，怒吼道：“放他大爷的屁，那是谁？那是云湛，是锦衣卫指挥使！我嫁祸云湛，那是死路一条！”
凉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问道：“谣言从何而起？”
“不知！”凌风回答道。
“看来是东厂的狗将谣言故意放出！目的就是要逼我替云湛说话，还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看看我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若我今日在朝堂之上坚决不让东厂插手此事，那我现在就不是在西厂，而是在断头台！”凉介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大人被逼无奈只能让东厂参与其中！”凌风一眼看破。
凉介点点头，顿了顿道：“我只说让东厂参与，但未说如何参与！”
青灿听懂了凉介的话中之意，勾唇邪笑，凉介眼睛轻眯，看着远处，心中道：“云湛，你既然入了大牢，那就别想再出来！”
“青灿，去东厂，告诉东厂那两名走狗，让他们去辛者库！”凉介冷笑一声道。
凌风看向凉介一脸不解，青灿听后变冷笑一声：“大人的意思是辛者库有重要线索。”
凉介双手背于身后道：“既然宫中谣言四起，他们迫切想救云湛，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二人离开西厂，便又看到一群太监再交头接耳，凌风走近冷冷道了一句：“还想不想要小命了？”
几名太监惊慌失措，魂飞魄散，弯着腰身道了一句：“凌大人！”
便从匆匆离开，青灿看着凌风道：“凌大人果真是疾言厉色啊！”
凌风摆了一眼青灿，扬长而去，青灿看着凌风的背影不满道了一句：“不知道一天天神奇什么！”
青灿一转身便离去，迈入东厂的大门，东厂的人看着青灿，各个眼中怒火冲天，眼中的一团烈火恨不得将青灿烧成灰烬，无人拱手行礼。
青灿见状，眉头紧皱一脸不满道：“怎么？东厂现在都如此主仆不分了？”
恰好路过一从七品的小旗，轻声嘀咕道：“分！只是不和畜生分！”
青灿听后一阵怒火，伸手一把将这个七品小旗抓过来，抓紧领口，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这个小旗眼中没有一丝胆怯，逆鳞迈步而出，看着青灿这举动便道：“什么风把你吹到东厂来了？”
青灿将小旗放开，矛头对上了逆鳞道：“怎么？听逆大人这话，是不欢迎了？”
逆鳞听后，轻蔑一笑道：“东厂庙小，恐是容不下你这股龙卷风！”
“既是龙卷风，可多少是带着杀伤力的！”青灿嗤之以鼻道。
青灿此话一出，二人便四目相对，眼中带着火光，手都紧紧攥着刀柄，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向，随时出刀，气氛紧张，所有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口的喘气。
突然间，身后一声：“青灿！”
让二人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些许，青灿一转身，便看到穆南迈进东厂的大门。
“穆大人！”青灿未拱手行礼，只是轻声道了一句。
“如此热闹，不知所为何事？”穆南走近问道。
所有人一言不发，穆南看着青灿问道：“不知西厂的镇抚使前来东厂可有要事？”
青灿见状，讥讽冷笑道：“凉大人有令，祁府之事需东厂协助！”
穆南看向逆鳞，眼中之意二人皆可明白，穆南看向青灿问道：“那不知东厂如何协助？”
青灿低头一笑道：“凉大人说，辛者库有重要线索，派二位大人前往查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