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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寻找玉笛
作者:桂花李茉茶本章字数:6072更新时间:2020-05-16 12:00:01

沈熙从没有将那个送茶女工放在眼里,可是后来荣瑄和自己一次次因为公司的事情和一些零碎的琐事争吵,虽然荣瑄没说,但沈熙已能明显感到荣瑄的渐渐冷漠,特别是他们在祈音寺回来后,和上次参加苗璟的生日宴时荣瑄甚至都已经无法收敛和掩饰他对萦真的特别关注,其实对于荣瑄这么久以来的态度变化沈熙还是有感觉的,沈熙真的有些怕了,她自小养尊处优,一帆风顺,怎么可能想到威胁会来自一个不起眼的送茶工呢。荣瑄怎么想的呢,隐忍了许久,阮氏年庆后第二天清早,沈熙就来到荣氏找荣瑄,准备好好谈一谈,可是还没上楼就被告知荣瑄出国谈生意去了,要两个星期才回来。今早的飞机,刚刚走。

  沈熙一腔心事无处诉,而荣瑄连告知一声也没有的说走就走,在他心里,自己还究竟是不是女朋友,忽然想起听荣瑄说过萦真住在龙瑞,于是驱车前往,果然见到萦真,萦真本来就难过穆航的事情,再加上清言和苏氏以势同水火,忽然出来一个沈熙不明不白的一顿责难,一阵气苦,就想放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回家去算了。

  萦真回到如约,要清言上楼,清言看萦真眼中似有泪痕,以为和穆航拌嘴了,然后知道是因为沈熙的事情,清言听了便动了气,埋怨萦真怎么不骂她呢,又要萦真给荣瑄打电话,把事情说清楚,告诉他萦真喜欢的是穆航,要他们少自作多情。

  萦真呆呆的低着头,对清言说:“我想回家了。”清言不说话了,看着萦真,正好这时蒋澈端了水果上来,听了她们说的话,蒋澈笑说:“如果是想家回家散心可以,但如果是赌气就不值得了,如果萦真想找个地方清净一阵子,我倒有个好地方。”

  清言先埋怨蒋澈乱说话,但萦真真的很好奇,问蒋澈是哪里 ,蒋澈笑着对清言说:“你掐我干什么,萦真并不是早有计划回家的,只是一时心情不好,何况她这样回去伯父伯母也会担心的。”

  清言无话可说,看着萦真脸上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笑着瞪了蒋澈一眼问:“你说是哪里?”蒋澈认真的说了三个字,红泥坞。

  蒋澈对萦真说道:

  “如果你真想先去静静心的话,我说的红泥坞绝对是个好地方,不过你要先想好要不要去,去多久,我好和两位老人家打招呼”

   萦真点头笑道:“好的,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当晚,萦真独自不行走回龙瑞,她先要先和穆航商量一下,但是萦真还没到龙瑞的时候,半路见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奶奶坐在地上抹眼泪,看样子又不像是乞讨要钱的,萦真边走上前问道:

  “老婆婆,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那老婆婆眼泪横流回答道:“我女儿家就在这附近,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了,好姑娘,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

  萦真急忙安慰老婆婆道:“老人家你别急,我帮你找,你可记不记得女儿的电话号和住处小区的名字?”萦真正耐心问着,忽然不知从哪边开过来一辆豪华车,正好停在萦真和老婆婆身边。

  萦真对忽然停在自己身边的车有了阴影,立刻没有好脸色转头看过去,竟看到是荣瑄和一个陌生男子同时下车来,那个陌生男子看到老婆后,就上前扶住老人家的手臂,说道:

  “妈,我和小文到处都找不到你,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萦真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子,荣瑄也很惊讶的看着萦真,问道:“萦真?你怎么在这里?”

  萦真自从被沈熙一顿胡说八道教训后心里对荣瑄和沈熙两个你都憋了一口闷气,看到荣瑄问自己话便没有好气儿的回到道:“我在哪和你有关系吗?”

   荣瑄看萦真口气这么冲,一呆之下还没有说什么,旁边那个男子便冷声喝道:

  “你哪里来的野丫头,怎么跟我们荣懂事说话呢?你谁啊你,三更半夜在我岳母身边干什么?你安的什么心?”

  萦真听这个男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自己简直要被他气死,萦真本来也是个脾气凌厉的人,顿时大声发作道:“你哪里白眼狼啊,自己大意粗心把老人家弄丢了,还有脸面责备别人,你怎么不回家用镜子照照你自己的模样,尖酸刻薄狼心狗肺,还敢说别人......”

  萦真一肚子气闷朝陌生男子发去,那陌生男子也是个不饶人的手,当即上前就要和萦真理论,急的荣瑄和那个老人家都在中间拦住,荣瑄拦住陌生男子说道:“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她不是坏人一定是遇到伯母站在这里来帮助伯母的!”

  那男人才愣住了神情,皱眉头看着萦真,老人家也阻拦男子说道:“这姑娘是个好心人,正在帮我给你们打电话,可巧你们就来了,人家姑娘是好人,还不快赶紧给人家道歉!”

  “不用了,你这种人跟着老人道歉吧!”

  萦真说着转身就走,多看荣瑄和那个男子一眼都让陌翎火冒三丈,果然人以类聚,和荣瑄这种人在一起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萦真气冲冲转身走向龙瑞的方向。

  荣瑄急忙让那个男子带着老人家回家,自己开车追上萦真,让萦真上车,萦真不想多看荣瑄一眼,恍若未闻一般仍旧气哼哼向前走去。

  荣瑄看萦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得一路跟着萦真,萦真也不理会他,快步就往龙瑞走,一直走到龙瑞的大门前,荣瑄将车停加速上前拦在萦真面前.

  萦真怒目瞪着荣瑄,他和他的女朋友还真是如出一撤的霸道,而且荣瑄更胜一筹,竟然敢在龙瑞的酒店前拦住自己,荣瑄无奈的看着萦真,打开车门走下来说道:

  “萦真,我想和你好好说几句话!”

  “我没有话和你说,你的话我也不想听,我们之间除了玉笛之外没有任何话题可以谈!”

  “那好!我们就说玉笛!”

  荣瑄你看着萦真:“我就是想和你说一说玉笛,我想请你去一个地方!”

  “哪?”萦真的问话简单明了,一个字都不肯多说,荣瑄看着气冲冲的萦真不禁些微含笑,说道:“不远,你相信我,是一个和玉笛有关的地方!”“我凭什么相信你啊!”“凭我么在祈音寺的那一晚,好不好?”

  荣瑄说道的祈音寺,萦真心里也不自禁叹口气,说起来荣瑄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或许沈熙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于是萦真点点头,和玉笛有关的所有事情萦真都不想错过,是以萦真坐上荣瑄的车,荣瑄架势车子转头向一片商业区开区。

  经过两条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荣瑄将汽车停在一家古香古色的红木坊前面,此刻木坊已经关门了,只剩下两个红木雕刻的打灯笼挂在门前,彰显出木方的贵气庄重。

  萦真不明所以的看着荣瑄,不知道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荣瑄神色很是复杂的看着红木坊,对萦真说道:“这里就是我们家之前的旧宅,我也是从这里开始知道我们家有一个祖传的玉笛,我是从这里开始寻找玉笛的!”

  萦真对荣瑄的说辞感觉感觉很无聊,他寻找玉笛的起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萦真对玉笛的追寻之路还是从同族开始的呢,那又怎么样,但是萦真很有涵养的没在开口冲荣瑄,而是沉默着没说话。

  但荣瑄接下来的话却仍萦真有些惊讶,荣瑄说道:“但是在我知道玉笛下落的时候,居然正巧也是在这家红木坊里,当时来给荣氏定做两个红木书柜,和这里的工匠正在商议,无巧不巧的听说苏家也要在这里定做几个红木茶几和古董搁架,其中还有两个摆设珠宝古董的小架子,那个匠人拿出苏家给他的古董图片和各种尺寸,让他们对每一件古董量身定制,我有些好奇苏家都有什么古董,等我走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翠玉笛的照片!”

  萦真听荣瑄说道这里,真的有种很一样的感觉,荣瑄也含笑看着萦真,说道:“是不是感觉有点神奇,我当时看到那个翠玉笛的照片是,也好像听到了某种召唤一样,就是在这个红木坊里,我第一次知道家里有祖传的翠玉笛,也就是在这里,我看到了翠玉笛的照片,所以我对翠玉笛的执着和探寻,不必你少!”

  萦真呆怔住,看着荣瑄没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什么,是该说你和玉笛还真有几分缘分,活着还是该说,就算你和玉笛之间有牵扯不断的缘分,但翠玉笛也是我的,是我多少年梦寐以求能找到的传家宝。

  这两种言辞萦真都不想说,所以萦真保持沉默,荣瑄似乎能看透萦真的心思,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打开车门说道:“上车吧,夜深了还是有冷风,上车我送你回去!”

  萦真只好上车,一直保持沉默,坐上车之后拿出电话给酒店的服务生打了个电话,他们若是看到萦真很晚不回去,又会禀报穆叔叔和穆航,萦真不想让穆叔叔父子二人总是为自己担心,所以交代了服务生一句,让他们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全。

  萦真一直低头有些昏昏欲睡,也没有留神看荣瑄究竟把车看到了哪里,等萦真反应过来的时候,见车窗外都是山野树木,荣瑄竟然把自己带到了野外。萦真大吃一惊一下子就没了困倦之意,回头看着荣瑄,问道:你干什么带我来这里,这是哪里?”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也不会把你卖给别人的,萦真,我就是希望能好好和你说两句话!”

  萦真看着荣瑄,荣瑄很认真地对萦真说道:“我是想和你道歉,我知道沈熙去找你了!”萦真听荣瑄提到这件事,刚刚平复的心情再一次糟糕起来,转头看着车窗外不打理荣瑄。

  荣瑄继续说道:“萦真,我替沈熙跟你道歉,这一次的事情绝对是她不对,请你接受我诚挚的道歉!”

  萦真不要一丝和荣瑄闹得太僵,况且两人今后以为玉笛也不会太少交集,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荣瑄的道歉。

  两天后,经过蒋澈的劝说,萦真也沉静下来细细思虑一番,虹城的事态情况已经难以控制,自已不能一走了之让清言和穆航承担这一切,而且也很想看看蒋澈口中的红泥坞,原来就是程砚白的姨母和姨夫所住的郊外庄园。在虹城郊外不是很远,依山傍水,平整的水泥路很好走,大家驱车前往萦真看着车窗外,砚白讲解说:“这座山地势平坦,有十几家农场,所以人也不算少,但你看每家农场都很大,所以也很少遇到谁,来度假是很不错的。”

  一边说,蒋澈以将车开入林荫路,这段林荫路很长,此时深秋,路两边的参天树木旋转飞舞下好多的树叶,地上也落满了树叶,景致如画。萦真立刻就喜欢上这条路,在转两个弯就到了距离山脚下不远的一处十分开阔的农场庄园前,庄园的大门就依傍在几块巨大的山石傍,是那种常见的雕花铁门,门前一座精致的木亭,不算大但样式很古朴,上面的竹匾上三个红漆隶书“红泥坞”三个字,两侧石柱上刻着: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两行隶书字,萦真笑着说原来是因这首诗而来,所以叫红泥坞。

  萦真一下车就被红泥坞的风景迷住了,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地方,砚白的姨母和姨夫都迎接出来,庄园房舍齐整干净,在不远处的竹篱笆前就是一望无际的田地,此刻深秋正是高天远阔,云影淡然。

  田地里散布者劳作的务农人,一片繁忙的田园景象,远处几处房舍袅袅飘散着丝丝缕缕的炊烟,一瞬间,萦真有种想要放下一切,归隐田园的想法。见萦真这样喜欢,大家都笑了,砚白的姨母也十分喜欢萦真稳重,老两口十分淳朴憨厚,因为独生女儿在国外做医生,平时只有砚白时常来探望陪伴。

  砚白互相介绍着,大家便称呼二老为叶伯母和叶伯父,叶伯母领着大家走进庄园笑说:“早盼着有人来陪陪我们,天天催砚白赶紧领个女朋友回来,他总当耳边风,这下可好了,总算有你们这些朋友肯来玩。

  “砚白忙说:“阿姨,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别乱说。”萦真笑了,叶伯母也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薛小姐这样漂亮怎么会没有男朋友,你呀,也快点吧。”说的大家都笑了,萦真到处看着,满意极了,叶伯父就要准备饭菜。

  穆航开口说:“这样吧,既然决定下了,我们现在先回去收拾东西,伯父和伯母先不用费事操劳,以后要长久相处呢。”听他这样说,两位老人也不深留了,笑说:“那也好,我们准备了晚上再吃,都是乡村野味,想来薛小姐也不会嫌弃。”大家忙说怎么会,都馋着这口呢,于是先告辞回到虹城。

  萦真回到龙瑞简单收拾了东西,展铭和和田也正好来闲逛知道了萦真要去红泥坞住一阵子,清言忙着收拾着各种各样吃的用的东西给萦真准备,顺手还拿出一堆空纸箱,蒋澈笑说:“干嘛,又不是要搬家,不用这么多箱子吧。”

  清言笑说:“不是给萦真的,有个年纪大的婆婆最近常来收纸箱,我收拾出来给她留着。”和田听了接话说:“一提起那个老婆婆,我还真挺奇怪,她每次来只要看到铭哥在,就一直看一直看,我看她也没有总是看蒋澈和穆航啊,为什么她总是看铭哥?”大家听了互相望望,都摇摇头,展铭笑了说:“那老太太肯定听过我名头,怕我揍她。”

  听他这个无厘头的理由,大家都摇头笑了起来。萦真又嘱咐穆航先不要告诉穆叔叔,怕他会不同意,穆航答应。

  于是晚间展铭告辞后,几个人来到红泥坞,两位老人已经收拾出正房西侧的大房间说:“这原来是我女儿的房间,干净也暖和,一应的取暖饮食薛小姐都不用操心,我们来做就行。”萦真过意不去,要将房前多加一倍让穆航给叶伯母,叶伯母说什么都不收,只收了原来讲好的价钱说:“薛小姐来这,我们就不寂寞了,千万不要见外才好。”

  萦真也不在坚持了说:“那伯父伯母以后就叫我萦真吧,也不要见外才好。”叶伯母一边答应,叶伯父已经备好了晚饭,大家吃的十分开心,当夜,清言留下和萦真打理房间,蒋澈和穆航先回虹城,砚白留下等清言第二天回去作伴。晚间萦真和清言商量着冬季农闲时想让清言的父母来帮着照管如约,萦真才能放心,清言也觉得不错就答应了。

  如约一片宁静祥和,苏家却大不一样了,苏伯翰身体恢复后,立即叫来悦钟询问事情经过,悦钟此时也无可隐瞒了,从和阿蝶怎样相识,怎样生情,阿蝶怎样喜欢玉笛还有沈嘉祥怎样威胁自己等等事情都说了,苏伯翰听了差点没气断气,站起来一耳光吧悦钟的嘴角都打出了血丝,怒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把阮苓给我领回来你就滚出苏家,永远不许再进苏家大门,滚。”

  苏悦钟不敢反抗,只好出去了,苏伯翰回身坐到沙发上,怒气渐平,他知道苏悦钟的事情一定和秦韵有关,于是将事情重头细细想来,终于抓住一个关键事物,绿玉笛,这管玉笛自从出现的那天起苏家便开始不得安静,苏伯翰突然想起和荣氏争抢玉笛的人似乎和清言有关,而从中给清言牵线的好像是悦然,于是苏伯翰走出书房,看冯宝艳,悦嫣,悦然都在客厅。

  冯宝艳正在为悦钟离家而生气,苏伯翰将悦然叫过来,直接问她有关玉笛的事情,悦然知道事情有关苏家的荣辱,不敢欺瞒通通都说了,清言怎样介绍认识了萦真,萦真怎样来苏家鉴定的玉笛真伪,和怎样求阮苓把玉笛卖给萦真的事情一件不留的说了,当听到萦真亲自来过苏家鉴定玉笛的时候,苏伯翰再也按耐不下怒气,狠狠的也打了悦然一个耳光,骂悦然:“败家女,引狼入室。”

  悦然哭了起来,冯宝艳忙过来抱住悦然护在怀里,大声哭骂苏伯翰到处留情,惹到秦韵这个女魔头,苏家一片哭骂声,苏伯翰呆不下去了,气冲冲的走出门去苏氏公司了。家中冯宝艳平静下来后也责怪悦然说不该帮着清言来祸害自己家,悦嫣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悦然一气之下也跑出了苏家,一夜之间,苏家走了两个儿女。

  深秋夜寒,悦然无处可去,只好来如约找清言,清言忙接悦然进来,得知了事情原委之后,叫悦然先安心住在这里,反正清言父母家中还未料理妥当,正好在如约作伴。悦然只好先安身住下了。

  几天后,见天晴好,清言挂念萦真,让孟师傅和蒋澈看着如约,自己来红泥坞看望萦真,在出租车上还没有到农庄,在路上就见萦真正举着相机拍风景,十分悠闲。于是清言下车,看到清言,萦真也十分开心,两人慢慢往农庄走,

  萦真笑说:“这几天真是浮生得清闲,好久没有这样自在了。”清言也便放了心说,那就好,于是又说了悦然的事情,萦真赞同清言的安排,然后有些黯然的说:“其实这件事我是要负责的,明明和悦然姑娘没有关系的事情,却平白的把悦然牵扯进来,那不如这样,让她来红泥坞吧,我想悦然那么安静的一个姑娘,一定也会喜欢这里的,况且这里房间极多,悦然来住的话一应的费用我来出,一半是照应,一半也是报恩,何况你家的伯父伯母来了,如约也是住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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