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斜视着她一眼，像是将她的内心给看透，嘴角弯起一道弧度，双手交叉置于脑后。

“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全给你占了？”

祝无双目光微远，心中叹道，是啊，哪儿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既不想着付出，又要他人给你卖命。王府培养的人，自然是效命于王府的。

“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

司离不温不火地说着，语气听起来却甚是冷漠，“救一个被逼入绝境的人，若是他有情有义，自是跟着你为你赴汤蹈火。”

“再简单一点儿，直接花重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