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聊,便去山中走了一圈,怎么这么担心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博伟笑而不语。
“怎么啦,你不敢承认了,还是害怕少夫人知道你爱上别的女人,无法面对她。”
博伟暗忖道:那个女人,在去龟山前一日,便失踪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博伟用手掐了自己一把,心想道:那个女人管我什么事?我干嘛担心她,又不是她横在我和江姑娘之间,我早就跟江姑娘表明心意,何至于此。
芷嫣调侃道:“黄少主,你怎么了?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你的少夫人,还是想该怎么跟我表白?”
黄博伟故意岔开话题,说道:“今日到山中,收获颇多,竟猎得一只野兔,我已烤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吃吧!”
说罢,博伟走进洞中,芷嫣只好紧追其后。
走到烤兔前,芷嫣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放光。
博伟掰了一只兔腿,递给芷嫣,说道:“小馋猫,饿坏了吧!”
芷嫣吃了一口兔肉,说道:“不饿,刚刚吃了好多可口的野果,只是好久都没吃肉,忍不住想多吃几口。”
博伟宠溺地望了一眼芷嫣,说道:“想吃,多吃点,这么大只也吃不完。”
芷嫣吃完兔腿,抹了抹嘴上的油,点了点头。
博伟看着满脸通红的芷嫣,说道:“吃个兔肉,也能害羞成这样,我也是头一回见。”
芷嫣经博伟这么一说,脸颊更红了,手心和脚心微微发烫,她暗忖道: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博伟看着羞羞答答的芷嫣,心里偷偷地乐了。他心忖道:这江姑娘害羞起来,也别有意思!
芷嫣把头低得低低的,尴尬地恨不得赶紧打个地洞,钻了进去。
许久,芷嫣说道:“今日,我在溪边采了些果子,酸甜可口,甚是好吃。我去拿给你尝尝……”
说着,便转身要去拿果子,博伟一把拉过芷嫣,右手揽上她的纤腰。
此刻,时间凝固了,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博伟有些微冷的舌,不自觉地滑入芷嫣的口中,他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一切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逃不开这一世的牵绊。
芷嫣的脸颊越来越发烫,整个人浑身不舒服,尤其是体内有一股热流,不听使唤,到处乱窜。
芷嫣难受死了,她的嗓子都是干哑的,她不自觉地又吻上了博伟。
博伟暗忖道:这有点出乎意料,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芷嫣,怎么会投怀送抱呢?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博伟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他忍不住发出“滋滋”的疼痛声。
不是在做梦,也不是错觉,是真真实实的,博伟睁开双眼,却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睛。
满脸通红的芷嫣,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正常,此刻芷嫣早已迷失意识。
博伟避开了芷嫣的吻,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特别厉害!
博伟撕了一块布,用水浸湿,然后敷到芷嫣的额头上,眼里满是心疼。
芷嫣感觉浑身烧得似个大火球,火烧胸口,倍感难受。
博伟不断地给芷嫣替换敷烫的湿布,早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所措。
看着芷嫣脸色微红,唇色发白,博伟突然想起芷嫣回来的时候,采摘了一些果子。
他赶忙打开芷嫣带回来的裹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兜红色的果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博伟大惊失色,心中暗叫不妙,这丫头,怎么误食此果!若不是想起她带回来果子,还以为是普通的发烧感冒。
博伟回头看了一眼芷嫣,心忖道:误食此果的人,相当于中媚药,若不与人结合,必定七窍而亡。
可是,我虽然喜欢江姑娘,但是怎么可以在此刻趁人之危,夺去江姑娘的清白,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博伟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否则江姑娘会有生命危险,我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枉为君子,为天下英雄所耻。
芷嫣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也微微流了些血,整个人看起来痛苦异常。
博伟拿出手帕,轻轻地拭去芷嫣鼻孔的血,不想芷嫣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嘴里呢喃道:“我难受……热热热……”
芷嫣不自觉地拉住博伟,意识已经越来越迷糊了,博伟内心无比纠结,矛盾重重。
看着芷嫣越来越涨红的脸,博伟心软了,心忖道:我不能为了所谓的君子之礼,白白害你一条性命。无论如何,不管以后你多么地怨恨我,我都认了,我只想你好好地活着。
洞内的气氛异常地高涨,一瞬之间,二人皆情迷意乱,陷于温柔乡中……
晨曦缓缓地拉开了帷幕,又迎来了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的空气降临在人间。
芷嫣斜斜靠在他的胸口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的样子,仍抹不掉她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他的目光缓缓地划过她,那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桃花的唇瓣,最后目光落在芷嫣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
博伟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也难掩那倾城绝色。
他缓缓地在她的额头,轻轻地一吻,心中满是甜蜜蜜的,嘴边挂起了微微的笑容。
星星点点的阳光洒进洞中,照在芷嫣的脸颊上,暖乎乎的,甚是舒服,芷嫣好想一直睡下去,不愿意苏醒。
突然,芷嫣感觉到脸颊上有人轻轻地抚摸,她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笑意盈盈的脸。
芷嫣赶忙起身推开博伟,甩给他一巴掌,不想却被博伟止住了,害羞道:“你……”
芷嫣挣开了博伟的牵制,低头发现香肩裸露在外面,芷嫣赶忙捡起草地上的衣服,裹在胸前。
回想起昨晚种种,一幕幕重现,芷嫣又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羞得无地自容,又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