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江尘捧着秦月娇的脸蛋,郑重的说道:
“以后我肯定还会再娶别的女人。”
“不过就算我再娶一百个,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江尘当然还要娶妻,这一点他百分之一百的给自己保证。
要是不娶妻,那自己的的【好感度】系统可不就废了么?
“月娇什么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不嫌弃我就行。”
秦月娇往外看了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日色,看看天已经到了黄昏的时候。
“月娇一辈子多灾多难的,没想到能嫁一个夫君这样的好人,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么会在乎是不是正妻呢?”
秦月娇缓缓走到江尘的身后,给他轻轻捏着肩膀:
“夫君能多娶几个妻妾,月娇也能多几个姐妹一块儿侍奉夫君。”
“多生几个儿女,咱们的门户才能光耀起来,周老汉他们也不敢再来随便招惹咱们了。”
江尘抓住秦月娇修长而又柔软的手,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厌烦侍奉我了,还想让别人替你代劳?”
秦月娇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转到江尘的面前,跪下解释:“月娇怎么敢呢!夫君疼我,是我的福气……”
江尘把她扶起,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娘子何必反应如此强烈?”
他随即面色一沉:“不过我再里一条规矩,从现在开始不管你犯了什么过错,都不用在我的面前跪下!”
江尘忽然发现,这古代社会的女子地位,竟然跟他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的岛国有点儿相似?
不过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尊卑悬殊的夫妻关系。
“有事好商量,这动不动的就下跪,谁受得了?”
秦月娇站起来规规矩矩的又走到江尘的身后,给他揉捏的肩膀说道:
“可是都是这样的啊!”
“去年张大户家的三姨太,过门还不到十天,就因为仗着老爷的宠爱,犯了错不下跪认错,还跟张大户拌嘴,强词夺理。”
“结果被张大户吊起来抽了三鞭子,罚跪了三天三夜呢!”
江尘轻轻“哦”了一声:
“这张大户倒也怜香惜玉啊,才抽了三鞭子?”
秦月娇脸一红,低声笑道:“什么怜香惜玉,是力不从心。”
“虽然三姨太才刚满十八岁,可是那张大户都八十了,抽了三鞭子,愣是累的气喘吁吁,躺了两天的土炕才歇过来。”
江尘回身揽住秦月娇:“那你评价评价我。”
“你夫君是属于力不从心呢?”
“还是随心所欲?”
秦月娇笑靥如花,带着三分春色,七分羞涩:
“讨厌……”
……
第二天,大清早。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秦月娇一睁眼,身旁的床上空空如也!
“难道……”
“江尘不要我了?”
“是不是我没伺候好他……”
秦月娇放心乱跳,急匆匆穿上衣服鞋子,着急忙慌的往外就走。
“你醒了!”
院子里,江尘正坐在一个木墩上,手里摆弄着一些木材和木匠用的器具。
“啊……夫君你还在啊!”
秦月娇看到江尘,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趁着天色不明,我在院子里布置了些防身的机关。”
江尘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制作完成的诸葛连弩和捕兽机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昨天周村长的话提醒了他。
周老汉爷们纯纯的刁民泼皮,保不齐什么时候又来寻衅闹事。
万一自己不在家里的话,还不得把这个三间草房的大本营给霍霍了啊!
“最要紧的是,万一自己新娶的媳妇也给别人染指了,那自己以后在这一带还怎么混?”
“羞也得把我羞死!”
秦月娇见江尘扔在,就回身去做饭:“夫君稍等,我这就去张罗早饭,不知道夫君早饭是要吃荤的,还是吃素的呢?”
江尘摆了摆手:“吃了一晚上的荤腥了,来点儿素的吧!”
“熬点小米粥,再掂对两个素菜,来上两个馍馍,也就行了!”
江尘嘴里的荤腥,大概指的就是秦月娇吧!
秦月娇脸一红,答应着往后面厨房里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一桌饭菜已经备齐。
“果然是心灵手巧!”
江尘坐下之后,先喝了一碗粥。
粥熬的恰到好处,不稠也不稀,还很烂糊。
“对不起啊夫君。”
秦月娇拿起一个馍馍递给江尘,满是歉意的说道:
“家里都是些干菜,并没有时鲜的蔬菜,所以……”
江尘提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拌的木耳,又尝尝了清炒的豆花:
“味道好极了!”
“有这些就很好,咱们都是过穷日子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讲究!”
“再说了,就算这些米和干菜,也是咱们结婚之后,你从外面背来的。”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而不是你。”
秦月娇心里暖呼呼的。
在大庆王朝,因为连年的征战,导致人口比例严重的失调。
男人的短缺,导致了女人的泛滥。
于是本来在封建社会就缺乏地位和人权的女性,在男人的面前活的更加卑微和恭谨。
甚至在夫为妻纲的绝对男权基础上,还盛行了一种“夫叫妻死,妻不敢不死”的潜规则。
就算是男人把自己的老婆打死了,只要肯入伍参军,打上十年的仗,就可以免罪,而且退伍的时候,封赏招发。
所以在大庆王朝,女人怕男人,那是通病。
“不过夫君也别生气,等吃完了早饭,我就下地里去,好歹采摘一些时鲜的野菜,保准夫君晚上回来,能吃得上最好的菜肴。”
江尘对秦月娇的好,让秦月娇忍不住要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付出所有。
“那倒不用!”
江尘狼吞虎咽吃完了饭,放下饭碗摆了摆手。
“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守着家就好。”
“饭菜的事,交给我就行。”
说着又指了指院子:
“我在院子里摆了埋伏,不为别的,为的是防备那些对你不利的坏人来骚扰你。”
“你要是出去的话,小心着点儿,靠墙跟绕过去就行。”
秦月娇连忙说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里给你做几双鞋子吧。”
“昨天我从旮旯和床下翻了些破衣烂裳的,今天洗洗晾晒了,浆成鞋帮子。”
江尘点了点头,不由的感叹:还是有老婆好啊,至少有人疼。
不过他也有几分好奇:
早晚为了丰富系统功能,我还得娶大波的老婆归来,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会不会干起来?
江尘的脑海中,忽然呈现出前世里看到的唐伯虎八个老婆摸牌打麻将搞的家里乌烟瘴气的画面。
太可怕了!
江尘的身子微微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