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刘书章,八王爷的小舅子,也是一名小有所成的白糖商人。
但没有陈发财的白糖生意做得好。
刘书章真的刷新了不要脸的天花板了!
想抢人家的祖屋不说,还想变相抢夺人家的祖屋山地。
更不要脸的是,还妄想用1两银子强买强卖。
到时合约一签,即便陈发财想去官府讨要说法也只能说这是一笔交易了!
1两银子买人家一座将近100平的祖屋和将近100亩大的山地,还不如说是抢的更直接。
“刘书章...”
陈发财恼怒地攥着拳头就要上前去揍刘书章。
这个刘书章,以前跟陈发财竞争白糖生意输了,赚的没有陈发财多。
现在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线,硬要说是陈家祖屋影响他做生意,还搬出八王爷这道关系来闹事。
“咚!”
刘书章找来的专业打手上来就给了陈发财一拳头,立时便把陈发财打倒在地,嘴角也见了红。
陈发财带来的“游击队”员却没一个敢上前相助。
旺财远远看着急了眼。
“怎么办啊,老爷这边今天明显就很吃亏。
对,我现在去找官府...”
眼见着旺财就要转身去找官府搬救兵,陈不凡却一把抓住旺财的手腕,拦下了他。
刘书章竟然敢仗着八王爷的亲戚关系来明目张胆闹事,十之八九官府也不敢管这种事。
除非当地的县令想丢了乌纱帽。
“少爷,你别拦着我啊。
再晚了,老爷怕是命都没了。”旺财着急说到。
陈不凡前世可算是文武双全的大才,精通柔道以及各种华夏武术,更是精通太极拳的内义要领。
“没事,旺财,打人本少爷在行!”
陈不凡自信满满说完,就大步向着人群走了过去。
旺财更加急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个时候你怎么就发病了呢!
你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
可陈不凡已经扒拉开人群走进了包围圈里面,完全无视那些张牙舞爪的小喽啰。
刘书章打量了一下硬挤过来的陈不凡,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哟,陈公子,听说你昨晚厉害了呀。
你的二弟不是支棱不起来吗,怎么玩花魁啊?
哈哈哈...”
刘书章大笑后,他带来的打手们也都跟着猥琐地大笑起来。
“不凡,你怎么来了,你赶紧回去。
旺财,你是怎么照看少爷的,把他带来这里干什么!”
陈发财担心自己的独苗也跟着出了事,质问了陈不凡后,目光又越过人群冲着旺财大骂。
一阵寒芒闪过陈不凡的双目,他蓦然一抬脚,就踹向了刘书章的裤裆。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包围圈里面炸了开来。
两颗盘到包浆的核桃也“哐当”落地,滚到陈发财的脚边骨碌碌转了两下便不动了。
刘书章捂着裤裆又跳又叫,场面甚是狼狈,看清过程的旁人,都不由得菊花一紧。
太特么的蛋疼了!
“让你欺负我家老家伙。
我家老家伙,只有我能欺负,谁都不能欺负!”
陈不凡以一种八岁孩童的幼稚语气说到,说完甚至还嘟起了小嘴,进一步表达自己对刘书章的不满。
陈发财闻言,顿时眼前变得朦胧,两滴老泪夺眶而出。
自己的崽傻是傻了点,但是知道在外面护老爹啊!
陈发财拭去泪水,把陈不凡拉到身后,说:
“刘老板,你要买我家的祖屋和山地,可以商量,但不可能是一两银子这个价。”
刘书章缓过了疼痛,由他的小厮搀扶着,弯着腰说话了。
“陈发财,就你傻儿子刚才的那一脚,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我还要你再赔偿我1千两白银!
不然,我让八王爷没收了你所有的经商权还有田地。”
陈发财本来是想血拼一回的,但现在自己的傻儿子也在这里被包围住了。
这种情况是万万血拼不得的。
何况陈不凡的天萎已好,还有希望传宗接代,别最后整得连最后的独苗都没有了。
仔细想想,算了,卖掉吧,至少崽崽还安全、祖屋山地也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陪伴自己。
可如今,刘书章却狮子大开口,反倒索要赔偿了。
“刘书章,你欺人太甚!”
陈发财怒极,双目都充满了血丝,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
刘书章却一使眼色,呼啦啦一群打手上来就要捆绑陈发财。
“不准欺负我的老家伙!”
那道单纯、稚气、坚定的声音再度响起,并从陈发财身后闪现,雄赳赳、气昂昂出场,宛如超人一般。
“不凡,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孩子,听话,一边呆着去。”
陈发财忍着焦急,轻声软语地试图劝退陈不凡。
刘书章却嗤笑一声说:
“陈发财,你也太孬种了。
现在你家里都要由一个傻子来管事了。”
陈不凡一听这话,停定脚步,护在陈发财身前。
他犀利的双目看了刘书章一眼,令后者顿时不寒而栗。
这哪里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眼神?
接下来,陈不凡的操作更是令众人大跌眼镜。
只见陈不凡所向披靡,赤手空拳、像一头野牛一般蛮横地冲撞着雇来的打手,令那些手持冷兵器的打手纷纷人仰马翻,摔倒在地。
陈不凡表面看着像个傻子一般乱冲乱撞,实则用了太极拳里以柔克刚的招数,轻松卸掉对手的兵器以及力道,并把对方打倒。
“这是什么功法?
武功不像武功、打蛮架不像打蛮架!”刘书章诧异地嘟囔。
片刻过后,刘书章带来的三十多名打手,都倒在地上四仰八叉了。
“你还敢欺负我家老家伙吗?”
陡然一阵单纯稚气的质问声自头顶传来,刘书章抬头看去。
只见陈不凡双手叉腰就站在自己身前,吓得刘书章往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地。
陈不凡顺手捡起一把地上的大刀,就在刘书章双腿间插了下去,刀尖没入泥土地内将近10公分。
“啊!”
刘书章看着双腿间、离自己的二弟只有2公分的刀锋,全身都冒出了一声冷汗。
“不敢了、不敢了,你家老家伙我不敢欺负了...不敢了,陈公子...”刘书章颤声求饶。
没有了打手壮声势,刘书章已经彻底认输了。
陈不凡单纯无邪地笑着点点头,转身了一半要离去,又立马回转身子看向刘书章。
刘书章本待松了一口气,傻子真是惹不得啊。
他见陈不凡又猛然转身,这次却是吓得彻底绷不住尿了裤子。
那一地逐渐蔓延开来的腥臊发黄液体,令陈发财带来的男仆们都大笑起来。
刘书章感到很是尴尬,心中对陈不凡父子满是怒意也不敢发作。
“陈公子,又...又怎么了?”
陈不凡单手按在插在地面的刀柄上,吓得刘书章动都不敢动了,就怕陈不凡发傻挥刀就把他的二弟给带走了。
“你打了我家的老家伙,必须赔偿。
就像你刚才说的,我踢了你的裤裆,你要我家老家伙赔偿你1万两白银。
那你就赔偿我们1千两白银吧!”
刘书章闻言,只乞求息事宁人,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离这个大傻子。
他当即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打银票,点数了起来。
陈不凡看着那厚厚的一打银票,心里乐了。
老子装傻还怕得罪你这个皇亲国戚不成?
你要是跟一个傻子较真,传出去你以后都不好意思做人了。
而且,还能“诓”一笔钱财,真是美滋滋。
装傻装出了甜头,陈不凡决定以后继续装傻。
总之,他是在装傻的路上越走越远。
“全部拿来吧,数什么数,别以为我是傻子不识数就想骗我。”
陈不凡一把抢过刘书章手里所有的银票,那里起码有2千两白银。
都到这个地步了,谁还兴让你真的只数1千两白银,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了。
嘿嘿,傻子干什么不合情理的事情,那才叫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