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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大结局
作者:半山三叔本章字数:6107更新时间:2025-11-17 16:09:21

张郃归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撕裂阴霾的惊雷,在燕云城上空炸响。

甘兴霸正俯身研究沙盘上岌岌可危的防线,听到传令兵急促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问道:“是北辽使团又提出什么新条件了?”

“不、不是...”传令兵喘着粗气,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是张将军...张郃将军回来了!”

甘兴霸手中的兵符“啪”的一声落在沙盘上,溅起细沙。

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连日来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他一个箭步上前攥住传令兵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你说...谁回来了?”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是张郃,张将军!”传令兵被他的反应惊得一愣,随即激动地重复,“罗将军也一同回来了!他们带着援军到了!就在南门外!”

甘兴霸松开手,踉跄后退半步,多日紧绷的脸上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在发抖。

......

燕云城南门。

生锈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仿佛垂死者的呻吟。

沉重的铁门在数十名守城士兵的合力推动下,缓缓向两侧开启,露出门外严阵以待的军队。

这支刚刚抵达的援军与城内颓败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士兵们虽然衣衫各异,甲胄不全,眉宇间还带着江湖人的桀骜不驯,但经过连日急行军和操练,他们步伐整齐,目光锐利,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张郃骑在汗血宝马上,暗红色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泽。他身旁的罗艺银甲披身,腰佩长剑,神情肃穆。

两人并辔而行,率军缓缓入城。

时隔数月重回故地,张郃的目光扫过熟悉的街道,心头却沉甸甸的。

曾经熙熙攘攘的市集如今冷冷清清,两侧的房屋大多残破不堪,墙壁上布满箭孔和火烧的痕迹。

偶尔走过的行人面色蜡黄,眼神麻木,如同行尸走肉。

整座燕云城就像一个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伤兵,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已元气大伤,处处透着死气。

“你之前就是在这里打仗?”

清脆的声音打破沉默。

朱雅婷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紧挨在张郃身侧。

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灵动的眸子里写满了惊讶。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边关战城,眼前的景象与她想象中雄伟壮丽的边塞截然不同。

“这城墙未免太低了?”她忍不住压低声音,凑近张郃问道:

“北辽的战马一纵就能跃上来吧?你们当初是怎么守住的?”

张郃闻言,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却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残破的城墙,望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北辽军营,眼神深邃。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街角冲了出来。

“张郃!”

牛二踉跄着奔来,破旧的衣衫上沾满尘土。当他看清马背上的张郃,以及身后那支军容严整的队伍时,激动的嘴唇不停颤抖,眼眶瞬间红了。

“张郃!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他冲到马前,仰头急切地问道,“你去了一趟京城,是不是又升官了?”

“嗯,现在是左将军。”张郃微微颔首,声音平静。

“将军!咱们村也出了个将军!”牛二双眼圆睁,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引得周围残存的百姓纷纷侧目。

将军又算什么。

这不过是个起点。张郃淡然一笑,目光却越过牛二,望向城内更深处的街道。

简单寒暄几句,牛二猛地想起正事,急忙压低声音:“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北辽那帮杂碎派了个使团过来,整天趾高气扬,真以为我们南陈没人了!”

“使团?”张郃眉峰一蹙。

罗艺也皱起了眉头,右手不自觉地按上剑柄。

“可不是吗!非要朝廷派大员来谈判,否则就要屠城!”牛二咬牙切齿地说,拳头攥得发白。

“是么?”张郃眼神骤然转冷,如同数九寒天里冻结的冰湖,“去城主府!”

......

燕云城城主府,庭院内。

凝滞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甘兴霸与北辽使臣完颜一律相对而立,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完颜一律身后站着数名北辽武士,个个膀大腰圆,神色倨傲。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死寂。

甘兴霸与完颜一律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数人利落下马,步履生风地踏入院中。为首两人,一人身着赤红铠甲,年轻俊朗,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另一人银甲披身,面容坚毅,正是张郃与罗艺。

“张郃!”甘兴霸见到来人,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绽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喜色。他快步上前,重重拍了拍张郃的臂膀,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好小子!我就知道,你绝不会丢下这里不管!”

“甘将军,久违了。”张郃含笑回应,目光却已扫过院中局势,将北辽使团的人数、站位尽收眼底。

跟在他身后的罗艺也上前与甘兴霸见礼:“甘将军,别来无恙。”

“罗将军!”甘兴霸抱拳回礼,三人重聚,虽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已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咳。”

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咳打断了三人的叙旧。完颜一律慢悠悠踱步上前,细长的眼睛依次扫过三人,最终定格在罗艺身上。

“旧续完了?”他拖长了语调,语气中满是轻蔑,“不知贵国朝廷派来的正使,是哪一位?”

甘兴霸与张郃、罗艺交换了一个眼神,低语道:“先应付着。”

罗艺会意,踏步而出,沉声道:“是我。”

“你是?”完颜一律挑眉,故作不知。

“京城上将军,罗艺。”

“罗艺?”完颜一律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忽地嗤笑出声:“呵,一个擅自杀戮朝廷监军的戴罪之将,也有资格代表南陈,与我大莽和谈?”

“你......”罗艺面色一沉,手背青筋暴起。

张郃也微微挑眉。北辽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连罗艺戴罪出征这等细节都了如指掌。看来,南陈京城之内,北辽安插的眼线不仅不少,且地位不低。

“如此说来,你便是张郃了。”完颜一律的目光转向张郃,笑容愈发阴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机。

张郃坦然与他对视,目光平静无波。

“也是个戴罪之身。”完颜一律冷笑道,语气中的讥讽毫不掩饰,“看来你们南陈真是无人可用了。既然如此,这和谈也不必......”

“且慢!”

便在此时,一声清越的娇喝骤然响起。

完颜一律与甘兴霸皆是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披白狐裘披风、气度不凡的少女,款步走来。她行至张郃身侧,抬手掀开兜帽,露出一张精致灵动的面容。虽仍带着几分少女的稚嫩,但那双明眸之中,此刻却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威仪。

甘兴霸看清对方面容,瞳孔骤然收缩。

“十三公主殿下!”甘兴霸当即躬身行礼,声音中满是震惊。

南陈皇帝最宠爱的十三公主?她怎会在此?完颜一律惊疑不定地望向朱雅婷,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却听她朗声开口,清越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

“由本宫来与你谈,够不够资格?”

......

城主府大厅。

确认了朱雅婷的公主身份后,完颜一律不得不坐回谈判桌前。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本就是逼迫南陈朝廷在仓促间派出一个无能之辈进行谈判。眼前的朱雅婷...倒正合他意。甚至可以说,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更容易掌控。

“既然是公主殿下亲至,在下便开门见山了。”完颜一律皮笑肉不笑地将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书推至桌案中央,“这是我北辽的和谈条件,请殿下过目。”

朱雅婷展开文书,纤细的指尖划过纸面。只瞥了一眼,她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煞白。文书上白纸黑字写着:

一、南陈须将包括燕云城在内的整个北境,全部割让予北辽。

二、南陈需向北辽赔偿战马十万匹,牛羊百万头,白银五百万两。

三、自即日起,南陈每年需向北辽纳贡,岁贡为白银百万两,锦缎十万匹。

这哪里是和谈?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敲诈与掠夺!

“你们未免太过分了!”朱雅婷愤而拍案起身,案几上的茶盏被震得叮当作响。

“过分?”完颜一律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之言,向后靠在椅背上,放声大笑。“哈哈哈...公主殿下,您是不是还没认清形势?”

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身体前倾,双手重重按在桌面上。那双细眼如毒蛇般死死盯住朱雅婷,施加着无形的重压。

“别忘了,你们南陈二十万大军,刚被我北辽铁骑打得溃不成军,片甲无存!此刻,我北辽雄师正在路上,随时可以碾平此地!今日我坐在这里,不是在与你南陈商议,而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用钱财疆土,换取性命的机会!”

他伸出一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声都敲在在场每个南陈人的心上。

“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签了它。要么,就由我们亲自来取!到那时,我们要带走的,可就不止这文书上所写的这些了!”

赤裸裸的威胁,毫无遮掩。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朱雅婷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她虽不精通政事,却也深知,一旦签下这份条约,便是丧权辱国。可若当场翻脸?又恐真如完颜一律所言,导致燕云城惨遭屠戮。

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向坐在侧后方的张郃,低声求助:“我们该怎么办?”

张郃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你想如何?”

“我?”朱雅婷一怔。

“我想...”她银牙紧咬,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我想把这文书撕个粉碎,再狠狠扇他几记耳光!”

可她旋即又强压怒火,语气中透出几分迟疑:“但我怕一时意气用事,误了国事...”

看着她那副怒不可遏又隐忍克制,想发作却不敢的模样,张郃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同破开乌云的阳光,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起身走到朱雅婷身边,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自然而亲昵,温言道:

“我和你想的一样。”

“所以...”

“不必顾虑,按你的心意去做。”

“想斥责,便痛斥他。”

“想撕毁,便撕了它!”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放心,一切有我!

张郃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破开乌云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朱雅婷忐忑不安的心。她原本紧握的拳头不自觉地松开了几分,眼中的迷茫被坚定的光芒取代。

然而这番话落在甘兴霸耳中,却让他心头猛地一沉。他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张郃身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焦灼:"张将军,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此事关乎两国邦交,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只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罗艺也快步上前,眉头紧锁,声音沉重地补充道:"我军虽带来五千援兵,但这些将士连日奔波,早已疲惫不堪。更关键的是,他们大多是新募之兵,彼此间毫无默契可言,急需时间休整操练。此时与北辽彻底决裂,绝非明智之举啊!"

二人的担忧确实合情合理。

但张郃只是轻轻摇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二人。

"甘将军,罗将军,你们的顾虑我都明白。"

"但你们可曾静下心来想过——若北辽当真如他们吹嘘的那般兵强马壮,为何不直接挥师南下,先踏平燕云城,将整个北境尽收囊中,再挟大胜之势前往京城谈判?"

"到那时,他们手中的筹码,岂不比现在要丰厚十倍百倍?"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厅中炸响,甘兴霸与罗艺皆是一怔,面露思索之色。

张郃继续剖析,声音沉稳有力:"他们此刻派使前来,摆出这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恰恰暴露了一个事实——他们怕了!"

"先前燕云城一战,我们虽损失惨重,但也让他们付出了惨痛代价,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们不敢再轻易用将士的性命来强攻这座城池,这才想用虚张声势的恐吓,企图不战而屈人之兵。"

"至于城外所谓的大军——“张郃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远方,”我们需要时间休整,那完颜洪初来乍到,同样需要时间整顿军务、巩固后方。我敢断言,他口中的大军根本尚未集结完毕!"

"况且,"张郃语气愈发坚定,”我们此来不仅要守城,更要北上收复失地。若一开始就示弱妥协,岂非助长敌军气焰?日后还谈什么光复河山?"

这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令甘兴霸与罗艺相视恍然。这些道理他们并非不懂,只是身在局中,被完颜一律制造的紧张气氛所困,一时未能看破。张郃竟能凭借有限情报如此精准地洞察局势,并果断做出最强硬的抉择,这份胆识与魄力着实令人叹服。

"去吧。"

张郃再次望向朱雅婷,目光中充满鼓励与信任。

朱雅婷深吸一口气,胸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她豁然起身,一把抓起案上的文书,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完颜一律面前。

"嘶啦——"

帛裂声清脆刺耳,文书在她手中一分为二。

"嘶啦——嘶啦——"

她将文书撕得粉碎,扬手狠狠掷向完颜一律面门!碎纸如雪花般飘落,沾满了完颜一律的衣襟。

"你......"

完颜一律瞪圆了细长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按照常理,谈判不都是先抛出苛刻条件,再经过几轮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妥协么?那些赔款岁贡本就是讨价还价的筹码,夺取燕云城才是真实目的。他本有信心通过周旋达成目标,谁知对方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这哪里是谈判?这分明是掀桌!

完颜一律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猛地拍案而起,手指几乎要戳到朱雅婷脸上:"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你这是在自取灭亡,给南陈招来灭顶之灾!"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朱雅婷这一掌用尽全力,打得完颜一律踉跄后退。但这位北辽贵族反应极快,在失衡的瞬间反手扣住朱雅婷手腕,眼中凶光毕露:"竟敢......"

他正要发力,却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至身前。

"啪!!!"

一记更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完颜一律另半边脸上!这一掌力道惊人,完颜一律整个人被抽得横飞出去,轰然撞翻一排桌椅,狼狈倒地。他半边脸颊迅速肿起,张口吐出血沫,竟混着两颗断牙。

张郃甩了甩手,缓步上前俯视着他,目光冷若冰霜。

"完颜一律是吧?"

"你应该认得我。"

张郃蹲下身,声音轻如耳语,却让完颜一律毛骨悚然。

"耶律洪光是我杀的。"

"回去告诉你主子,让他洗净脖颈候着。"

"他会是下一个。"

张郃起身,一脚踹在他身上。

"滚。"

完颜一律浑身剧颤,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起身,带着吓呆的随从仓皇逃出城主府。

"那是北辽使臣?"

"脸怎么肿成那样?"

"定是被教训了!"

"张将军回来了!还怕什么北辽蛮子!"

"北辽狗,快滚吧!"

街道两旁的百姓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欢呼。有人甚至激动地脱下帽子抛向空中,欢呼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

完颜一律一路狂奔出城,直到欢呼声远去才在荒野中勒住缰绳。寒风吹过肿痛的脸颊,带来阵阵刺痛,也让他稍稍清醒。

他回头死死盯住燕云城墙,眼中阴霾密布。

"大人!南陈人竟敢如此放肆!"一名护卫凑上前来,用北辽语切齿道,"此等奇耻大辱,当立即禀报大君,发兵屠城雪恨!"

"攻城?"完颜一律出乎意料地冷静下来。他抚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愈发冰冷:"若方才谈判时南陈人示弱,我反倒会建议立即攻城。"

"那样的敌人,不过是待宰羔羊。"

"但他们......却像疯狼般凶狠!"

完颜一律想起张郃那冰冷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正说明他们援军已至,准备拼死一战。此时强攻,即便取胜也必损失惨重。别忘了三王子前车之鉴。"

护卫愣怔道:”难道就此作罢?"

"且容这疯犬再吠几日。"

完颜一律昂首望向南方,心中已有定计。他抚摸着红肿的脸颊,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它的主人,自会来求我们谈。"

暮色如血,最后一抹残阳挣扎着染红天际,将燕云城斑驳的城墙镀上一层凄艳的金红。城头旌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守城士兵的身影在暮色中拉得很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黄昏的宁静。一支十余人的马队踏着滚滚烟尘疾驰而至,在城门前猛地勒住缰绳。马蹄扬起的尘土尚未落定,为首那个身着刺史官服的肥胖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擦着额头的汗水。他圆滚滚的身躯在马背上不住摇晃,官服前襟已被汗水浸透,一张圆脸因急切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

这正是奉旨从朝廷而来的一品大员祝友畅。他这一路几乎未曾停歇,换了好几匹马,才在限定时间内赶到燕云城。此刻他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但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城内传来的消息。

"快开城门!"祝友畅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焦急而嘶哑,"本官是奉旨前来主持和谈的沧州刺史!"

城门缓缓开启,祝友畅甚至来不及等待完全打开,就一夹马腹冲了进去。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惊得路旁百姓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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