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间内氤氲着迷人的香水味，紫色的氛围灯平静地流淌着。
我安静地坐在皮质的沙发上，轻轻地拍打着身边的那件黑色蕾丝装与两侧系绳式的牛仔热裤。
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叶哥……”
“嗯。”我安静地点了点头，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很清纯，不施粉黛，气质稚嫩，如果是在商K，肯定有不少大老板喜欢。
但可惜，这里是酒吧，不是KTV。
“你就是晴姐介绍来的那个小琳？”
“嗯……”
小琳怯生生地点头，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耸着肩膀，显得特别紧张。
“知道我这边是干嘛的吧？”我平静地跟她说。
“知道。”
“我是这里的领班，负责带店里的DJ，我们这的DJ不光要打碟唱歌，还要会跳舞。”
“我可以的，我是舞蹈生。”
“我说的不是你学的那种舞。”
小琳慢慢地低下了头，紧攥着裙角，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样，说：“我懂，晴姐跟我说过。”
“有这个觉悟就好。”我将身边的那套黑色蕾丝装扔给小琳。
这一套衣服，是我们店里DJ的工作服，布料极少，裤腿极短，甚至比安全裤还要短。
“把衣服换上，然后我来试试你。”
“好……”
小琳低下头，走进包间的洗手间中，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换好走了出来。
她的样子很拘谨，走起路来像是脚下有钉子一样，不敢用力去踩，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的。
看到她这模样，我眉头一皱，站起来将她捂着胸口的手打掉。
“把安全裤脱了。”我说。
“啊？”
“啊什么？你觉得你单纯客人就会喜欢你？你觉得你长得好看客人就会一直点你？你要知道在这里你是没有底薪的，你只能靠演出费、点舞费和打赏来挣钱，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老板们会喜欢？”
我的一番说辞，瞬间把小琳说得低下了头，无地自容。
“去，把安全裤脱了。”
小琳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
“你到底想不想赚钱？”
“想。”
“想就按我说的做。”
“可是……”
“你要不想脱，那就走吧。”
“我……”
我不再跟她废话，站起来就往外走。
现在经济环境这么差，来酒吧应聘的女孩越来越多，长得漂亮，身材好，玩得开的更是不计其数。
要不是她是晴姐介绍来的，我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耐心。
你单纯，你可爱，你纯洁，这些在学校里都是优点。
但是，在这里，这些全是缺点！
你做不到风情万种，那老板们就不会点你；你做不到欲拒还迎，那老板们就不会被你吊住；你玩不开，老板们更不会当你的回头客。
在这里，你单纯，就意味着你好骗。
“叶哥！”
小琳连忙拉住我的手，“我脱，你等等。”
她立即跑进了洗手间里，很快就走了出来。
看到牛仔热裤下不再露出安全裤，我才坐了回去。
“开始吧。”我坐在沙发上，“把我当成点你舞的客人。”
“嗯……”小琳怯生生地来到我面前，慢慢地坐在我身上。
这些都是酒吧舞的基本动作，我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次，因此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但她的牛仔热裤是低腰款的设计，每次跳舞的时候裤腰都会下移，每次下移她都会刻意地伸手提裤子。
看到这一幕，我的眉头皱了起来，立马一巴掌拍在了她的手背上。
“你一直提什么？”
“我……我怕裤子掉下去……”
“你要是干不了这个，你可以不干，没必要勉强自己。
“我……我能干！我能干的！叶哥，我是舞蹈生，我跳舞很好的，我……”
“我不管你跳得好不好，老板们也不会管你跳得好不好，说白了，咱们酒吧的DJ就是一个服务行业，你要给的是情绪价值，这跟你舞跳得好不好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只要情绪价值给够了，哪怕你只会扭屁股，那些老板也愿意一直点你。”
小琳再次无话可说，惭愧地低下了头。
“再来！”我有些生气地说。
小琳开始啜泣，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来了。
我见她已经慢慢地放开了，便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小琳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但没有反抗，继续跳她的舞。
……
一个小时后，我们从包间出来，小琳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捂着裤子，好似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暴露穿着一样。
但是，在酒吧这种地方，这种穿着太正常了，我甚至还看到只穿着透视装来酒吧玩的呢！
“叶哥，我……过了吗？”小琳怯生生地问我。
我说：“嗯，以后我亲自带你，我说什么你听什么，想赚钱，就完完全全地听我的，不出半年，你就能自己去接演出接客户了。”
“谢谢叶哥……”小琳小心翼翼地说。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对我说：“叶哥，老板娘找你。”
“嗯。”
我点了点头，嘱咐小琳先去宿舍休息，等我找她再说。
然后，我便上楼去了老板娘的办公室。
老板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与性张力。
她的性格很开放，很玩得开，而且穿衣打扮也是十分的妖娆，以至于每次她出现的时候，那些男人的眼神都特别火热，恨不得吃了她。
“小叶，最近来的几个小姑娘怎么样呀？”老板娘轻轻地吐了个烟圈，殷红的嘴唇里吐出妩媚的声音。
我如实禀告：“都可以，前面几个应该可以上台演出了，至于新来的这个，很有潜力。”
“嗯，明天店里会再来一个DJ，你也认识。”
“谁？”
“丁嘉欣。”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拳头也不受控制地握紧。
“我知道她是你前女友，但是她以前可是咱们这的花魁，她回来，能带来不少的客流。”老板娘浅笑着说，“你应该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