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啊。”镜花影对着镜水月说道,看着镜水月走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而镜花影笑弯了腰,因为自从自罗都一路上遇到一个茶肆后,解馋般的喝了几口,这一路上一向戏多的镜水月消停了许多,可是正因为如此,他身体蹒跚了前行。
“慢点,你也知道,我肚子不舒服。”
镜水月也是无奈啊,镜花影他总是少女心。好似树林里那一幕多少没有一丝影响,可是镜花影一闪而过的黯然,是镜水月无法看到的,因为他的线条不依常例揣测的,再说了他自己的事还在心底压着呢。
“快点好去送到镖局啊。”镜花影一闪而过的哀伤,没有停留。
“好,让我歇半个时辰立马启程。”镜水月直接趴在一块石头上,缓着消失的体力。
“山,你的情况怎么样了?”暗处的负心人说道,“不太妙啊,五行移位,我以为能够以山字卦可替换的,没想到坚持不了太久了。”
“那就找明吧。”只见负心人一抖手,一缕清风须臾随风飘去。
桄榔狱。明曌看着面前的人,刚准备施展功法的时候,却见一个清风信号探来,上面显现字迹,“五行墟,五行乱,刻不容缓,急。”
随即清风化烟消弭了。
明曌这时候看着面前的人,随即一阵狠心改造了功法。运行冥土映生大法,直接把此人改变了身体属性,使其成为单一属性,成为土盛之人,霎时间只见一个圆腰廓鼻,眉清目秀,看起来为人忠孝至诚,度量宽厚。
明曌随后缩进了阴影里,“去五行墟吧,接替山。”
似乎一个熟悉之极的模样就这样逝去了。一处密地。
“你说明他这么敢做这种事呢?”烛这一刻有些不敢置信。那可是要损耗一半的寿命的啊。
“他是一个执着的人,追寻突破这点上谁也比不上他。”
名为天的一个红衣男子说道,
“最近南那里去了?”
“你怕不知道吧。”
“他去了一趟江南,招惹了一个女子。”
“现在躲起来了。那女子可水灵了,他想始乱终弃。”烛怪笑道,
“组织不是那么简单啊,教他悠着点,别到时候,像上个南一样,差点覆灭了组织。”
天这时候消失了。而烛的额头显现出来一个闪烁的点,赫然是个象形“烛”字。
“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心思吗?都想着统一组织,其实还是一盘散沙。”
随即亮光瞬间熄灭了,没了痕迹。
锦绣谷。
两间茅屋。一片空旷处。
“夫君,你看我做的花卷好看吗?”只见一个女子兴冲冲的拿了一个冲了出来。
“不错。很好,要我尝尝吗?”白无垢说道,
“嗯。”觅十六娘重重的点头,似乎期待着,
“嗯,不差的,我们这下不会是江湖第一对因隐居山林而饿死的江湖人士了。”
“放心吧,我在你肯定饿不死的啦。”她认真的说道,
清净的话,淡淡的人,风吹打木门,吱呀吱呀的,安逸极了。
“律重,你还在担心他吗?”女子说道,“没有,不过他这次的行为肯定会遭受整个江湖的仇恨的。”
律重这是搂着女子迈步进了院子,不一会传出喘息声,好半晌后。
律重走了出来,后面出来的女子面色红润,一副雨打芭蕉的模样。
律重似乎这一刻才缓解了心中的阴霾,他的哥哥律素履各方面碾压他,可是
曾经有过她对律素履动过心的那一刻后,他一直想通过这种方法让她最终爱上了他。“我们去集上,买点你爱吃的,也买点补品。”他若有所指的道,她娇羞的推了律重一把。
江湖果然还是需要一些男人的粗鲁的安全感的,还有女人的温柔的娇羞的。“娘,你看那儿有位红衣女子似乎在等人。”只见一个女子眉黛间失落了灵光,竟是律素履的痴迷者。可是这一刻她竟然还有闲情看着那红衣女子。
“你知道的太多了,消停点,”女子母亲可知道她的来历,昔日她家道未曾破败之前,她可是有幸见过王家的辉煌的。
“娘,你看看你给我穿的好蠢啊。”她突然也好想要穿身红衣了。
“你不觉得你穿红衣的话,名字都不配套的吗?”
“娘,我可以改名的。就叫谢红绫怎么样?”她转着圈,看着她。这一刻她放纵着她的天真,她在伤害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心软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只是一个方式,现在只希望她好好的。”
正在这时的红衣女子走了过来,看着她。
两个人互相微微一笑,随后红衣女子走了。
“走吧,有些事随着时间,你会缓缓愈合的。”她对着谢红绫说道,
而王红拂却有些懂了,原来她和她是同类,只不过她王红拂挣扎开了,可以自由的追寻心中的武道,至于路上有没有陪伴着,其实她还是很期待的。但是她觉得,谢红绫暂时的情形,摇了摇头。
回到家的谢红绫对着母亲说道,“您叫什么名字啊?”
“为娘夫家姓谢,是高门大族,可是你父亲,也就是是我丈夫,他啊……”谢氏眼神迷离的道,脸上竟罕见泛出一朵红云,继续说道,
“当年第一眼见他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为娘眼瞎了,一瞬间就珠胎暗结了。”
说完,却笑道,“当年他不愿意家族内部的倾轧,远走他乡。”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他们谢家人天生有一副掌控全局者的气势,英俊无匹的五官,棱角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眉下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暮一样清亮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厚重感的嘴唇,还有略现苍白的皮肤,可你爹唯一的缺点就是个瞎子。”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痴痴的说道,“那一年被谢家追杀的时候,他硬生生的挡在为娘的身边,保护着腹中的胎儿,也就是你。”
“啊?后面怎么样了?”谢红绫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