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江南的街头巷尾依旧喧嚣不已。学子们的游行虽然未平息,但已有了不同的发展。
在这紧张而又充满暗流的日子里,洛祁桓和楚晚棠查到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人,便是张刺史—张槐。
为了接近张刺史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楚晚棠决定扮作洛祁桓的小妾,戴着面纱随洛祁桓一同出现。
几日后,洛祁桓得知张刺史将出席一个江南名流的宴会,于是决定和楚晚棠一同前往。
春日的阳光透过杨柳的缝隙,洒在江南的街道上。楚晚棠紧随洛祁桓身后,轻轻挽着他的手臂,面纱下的双眼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机敏。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裙,头戴着繁复的发饰,宛若洛祁桓身边温婉的小妾,尽管她的外表柔弱,内心却隐藏着不屈的勇气。
洛祁桓则一身素净的青衣,风度翩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光芒,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两人的到来,无疑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焦点,但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此。
宴会上,洛祁桓和楚晚棠故作巧合地“偶遇”张刺史。洛祁桓装作有些惊讶的遇到了张刺史,“张刺史,真是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此宴会上碰到你。”
张刺史对洛祁桓的出现显得颇为感兴趣,早就听闻国师在府中并不管事,并且身边还带着一名美妾,看来已经享尽荣华富贵了。
不过对于这身边的美妾还是比较好奇的,带着一层面纱不见人,还挺神秘的。
洛祁桓看到张刺史一直盯着楚晚棠,心中有些不舒服,站在了张刺史眼前,想要跟他寒暄几句。
张槐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解释道。
“没想到国师也对这种名流的宴会感兴趣,只是真美妾实在神秘,就让我多瞧了几眼,你也别多怪罪于我哈哈哈哈。”
洛祁桓尽力压抑住心中的不耐烦,只是微微点头笑了笑。
“哎呀国师啊,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英姿飒爽。”
张槐不想让气氛太尴尬,热情地握住洛祁桓的手。
楚晚棠微微低头,避开了张槐的目光,她的手紧紧握着洛祁桓的衣袖,似乎是依赖,也似是提醒。
洛祁桓微微一笑,回应道,“张刺史过誉了,晚辈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怎敢当此大赞。”
然后似乎无意地提起了江南学子游行的事情,表现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楚晚棠则保持着谨慎的沉默,只是偶尔透过面纱投以神秘的眼神,既保持了身份的神秘感,又不失礼貌。
洛祁桓巧妙地引导话题,从江南的局势谈到国家的大政方针,再到张刺史在江南的政绩,不断试探着张刺史的反应。
张槐看着洛祁桓一身官袍显得威严而又不失亲和。他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但眼神中却难掩那抹锐利的算计。
张槐没有想到躲在府中的洛祁桓竟然会对这朝政大事这么感兴趣,现在这样子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眼神中隐约透露出一股讥讽。
接下来两个人又多寒暄了几句,张槐哈哈大笑。然而,没多久当他们离开后,张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官员靠近。
“这年轻人,不过是走了个排场。你看他这段时间,除了四处走动,在衙门吃吃喝喝,又做了什么实事?不过是想博得一个好名声罢了。”
张槐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手下官员们纷纷附和,嘲笑洛祁桓的年轻气盛,认为他不足为虑。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正是洛祁桓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他们掉以轻心。
男楚晚棠离开张刺史的府邸后,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早已看穿了张槐的伪装,也明白他的用心。但他们并不担心,因为他们有自己的计划。
“看来张刺史已经被你的假象所迷惑了。”楚晚棠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洛祁桓点了点头,“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这场看似偶然的相遇中,洛祁桓和楚晚棠不仅成功地引起了张刺史的兴趣,还巧妙地收集了关于张刺史态度和言行的信息。
他们的计划似乎正在顺利进行,但男楚晚棠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们必须更加小心,这张刺史能在江南信奉邪教的地方留存这么久,就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经过上次的交谈之后,张槐对洛祁桓和楚晚棠的兴趣愈发浓厚,他决定设宴款待二人。
宴会设在张府最为豪华的厅堂内,墙上挂着精致的字画,地面铺着细软的波斯地毯,几盏金碧辉煌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张槐身着一袭绣有金线的官袍,显得格外隆重。他笑容满面地迎接洛祁桓和楚晚棠,热情地引导他们入座。
宴会上,珍馐美味摆满了桌面,琼浆玉液在杯中轻轻摇曳,一切都显得极为奢华。
席间,张槐谈笑风生,不时地向洛祁桓敬酒,试探性地询问一些江南事务,看似无意却又似有所指。
他的目光几次落在楚晚棠的面纱上,那层面纱如同一道迷雾,让他无法看清楚楚晚棠的真面目。
“今日能与国师佳人共饮,实乃张某三生有幸。”张槐笑着举杯向洛祁桓敬酒,他的目光却不经意间又瞥向了楚晚棠。
“只是,我这老眼昏花,竟看不清楚这位姑娘的芳容,不知可否请她摘下面纱,让我也能一睹为快?”
宴会上的官员们顿时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们对楚晚棠的神秘身份同样感到好奇。
洛祁桓微微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刺史,您太过热情了。”洛祁桓假装温和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近日受了风寒,恐怕不宜露面。还望张刺史见谅。”
张槐的笑容微微一滞,他没有想到洛祁桓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不再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