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想一睹洛祁桓美妾的容颜未得逞,这时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张槐叫来了下人,附耳说了些什么。
之后便笑眯眯地看着洛祁桓,“难得与国师把酒言欢一次,下官的小女仰慕国师风采,特为国师献舞一曲。”
张若瑜,张槐的女儿,缓缓地走上台来,以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姿和妩媚的舞姿,在宴会上献上了一曲舞蹈。
她的舞姿犹如柳絮随风,轻盈飘逸,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她的舞姿中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尤其是当她在洛祁桓身边扭动腰肢,将修长的脚伸向洛祁桓时,更是将这种诱惑推向了极致。
然而,洛祁桓却对她的舞蹈漠不关心,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仿佛没有被张若瑜的舞姿所吸引。
他的禁欲气质让人感到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仿佛是一座冰山,无论张若瑜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他的内心。
楚晚棠看着这一切,张若瑜确实貌美,舞蹈也妩媚动人,就连她一介女流都有些心动,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楚晚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看着张若瑜的舞姿,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她也看得出来张若瑜是故意挑逗洛祁桓,只是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如何的。
但她心中清楚自己并不想成为像张若瑜那样的人,楚晚棠看着张若瑜的舞姿,心中的堵得慌感觉越来越强烈。
楚晚棠捂着自己的胸口,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会这样子?
为什么看着这个场景,让自己心中如此难受呢?她试图安慰着自己,也许是因为张若瑜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才会这样。
没过多久,张若瑜的舞蹈终于落下帷幕,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与魅力,让在场的宾客无不为之倾倒,所有人都鼓掌。
甚至还有些人举起酒杯对着张刺史说道,“早就听闻张大小姐舞姿过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是啊是啊,今日能来此宴席,不亏哈哈哈哈!”
然而,洛祁桓的表情依旧淡漠,仿佛并未被她的舞姿所打动。
张槐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揣测,认为洛祁桓可能是故意保持距离,以显示自己的高冷形象。
张槐只是没想到洛祁桓竟然这么会装,自己的女儿舞姿如此妩媚动人,绝对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住。
没想到洛祁桓竟然为了自己的形象能够保持到这种地步,看来还是小瞧了他。
他决定借此机会,将女儿张若瑜介绍给洛祁桓,希望能够拉近两人的关系。于是,他示意下人给张若瑜斟酒,并让她敬给洛祁桓。
张若瑜身着细腻的丝绸长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头上戴着繁复的发饰,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酒壶。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中充满了尊重和妩媚。她轻轻地走到男子的面前,低下身子,将酒壶举到男子的面前。
她的手指细长,皮肤白皙,与酒壶的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久闻不如一见,国师果然气质出众,高大魁梧,小女在此敬您一杯。”张若瑜用着娇媚的声音还不忘了挑眉。
楚晚棠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看着张若瑜如此姿态,心中不禁感到刺眼。
她不愿意看到张若瑜在洛祁桓面前表现,在一时冲动之下,她拿起张若瑜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喝下了其中的酒。
“夫君不便饮酒,妾身帮他饮下这杯酒,还望张刺史和张小姐海涵。”楚晚棠喝完之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说道。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张刺史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楚晚棠竟然敢如此无视他的安排,公然抢了张若瑜的风头。
而洛祁桓则对楚晚棠的举动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他似乎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楚晚棠这种率性而为的性格很可爱。
他也轻轻拍了拍楚晚棠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在意张刺史的脸色。
这让张刺史更加愤怒,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瞪着楚晚棠,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贱妾。
而张若瑜则一脸委屈和愤怒地瞪着楚晚棠,只不过是洛祁桓的一个小妾而已,竟然这么受他的喜欢,真是太可恶了!
张刺史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转而和洛祁桓聊起了其他话题。他故作轻松地笑着,试图掩饰内心的怒火。
张若瑜只能气愤地坐在位置上,盯着楚晚棠,眼神中透露出对楚晚棠的嫉妒和不满。
宴会终于结束了,张刺史对二人说道。
“今日能与国师共饮,真是我张某的荣幸,希望今后还有这种机会,天色已晚,不如在张某府中留宿一晚?”
洛祁桓想着留在张府也可以调查一些线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他们安顿好后,张若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始在房间里发疯般地抱怨。
她气呼呼地说,“洛祁桓竟然丝毫不受我的蛊惑,我的舞姿如此美妙动人,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对我!他那个小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还把桌面上的东西砸了一地。
张刺史听着女儿的抱怨,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他怒道,“洛祁桓就是在装模作样,你不要质疑你自己,我一定会给你出个招!”
张若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疑惑,不知道父亲究竟有什么计划。
张刺史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告诉张若瑜,她只需要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一切都会如愿以偿。
张若瑜虽然心中还有些疑虑,但看到父亲那自信的笑容,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夜深了,张若瑜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她不知道父亲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但她相信,只要按照父亲的计划行事,她一定能够得到洛祁桓的心,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做到想要的位置,美男子和权利都可以得到。
深夜,府邸的灯火逐一熄灭,仅余窗下的一盏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