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个豪商之子,带来许多珍贵的礼物。
“楚小姐,这些都是我精心为您挑选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他说着,示意仆人一一呈上。
楚晚棠看了一眼那些金光闪闪的礼物,轻声说道,“韩公子,礼物虽重,却不及人品重要,这些还请您带回。”
韩公子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愣在了原地,然后无奈地收拾礼物离开。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府几乎成了相亲的会场。
每日,都有不同的青年才俊来访,他们或端庄,或潇洒,或儒雅,或豪放,各种风貌的男子在楚晚棠面前一一展示自己的才华与风采。
然而,无论是李家的公子舞剑,还是张家的少爷吟诗,亦或是韩家的书生讲述经国大道,楚晚棠总能从他们的言语举止中察觉到一丝刻意。
他们对她的关注,更多地停留在她的美貌与楚家的家世上,而非她的个性与内心。
每次相亲结束,楚晚棠都会礼貌地送客至门口,然后静静地站在院中,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她的内心既平静又复杂,平静的是面对这些无果的相亲已经习以为常,复杂的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何时才能到来。
楚晚棠的内心越发坚定,她不渴望华丽的外衣,不在乎金银财宝,只希望能找到一个真正懂得欣赏她内心世界的人。
洛祁桓站在楚府外,手中紧握着一封未曾寄出的信。
春日的微风拂过,柳絮轻舞,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愁云。
近日来,他听闻了关于楚晚棠的种种相亲传闻,心中既是震惊又是失望。
“她怎会去相亲呢?明明还说自己不依靠夫家。”
洛祁桓不禁自问,回忆起楚晚棠几日前的冷漠无情,那时他以为她只是一时的情绪波动,如今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疏离。
洛祁桓决定不再主动去找楚晚棠,他不愿意再被拒绝了。
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声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心头的痛处。
楚晚棠也察觉到了洛祁桓的疏远,她感到心痛。
在接连不断的相亲之后,她越发明白自己心中真正渴望的是什么——不是华丽的外表,不是虚伪的恭维,而是那份能够理解她、支持她的真挚感情。
每当夜深人静,楚晚棠独坐在窗前,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中涌起无尽的思念与后悔。
她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否真的给了洛祁桓太多的误解和伤害。
二人之间陷入了沉默的僵局。
在皇宫的深处,皇帝的寝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道士广崇炼制的丹药所散发出的味道。
皇帝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身体日渐消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广崇道士站在床边,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对皇帝说,“陛下,最近研制的丹药效果比以往的都要好。”
皇帝半信半疑,毕竟他感受到自己确实有些虚弱。
这时,身边的太监苏公公走了过来,他低声对皇帝说,“陛下,我常跟在您身边,确实觉得您最近比以前精神多了。”
广崇从袖子中拿出一枚丹药,“这是贫道最新研制的,效果显著,陛下若是吃下必定容光焕发。”
在皇宫的寝殿内,金碧辉煌的灯光也掩盖不了皇帝那日渐憔悴的容颜。
他躺在用锦缎缝制的龙床上,望着头顶上的绣金莲花藻井,心中疑云重重。
“广崇,朕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这丹药果真如你所说,能让朕延年益寿?”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虚弱和疑问,同时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这位一向自信满满的道士。
广崇身穿青灰色的道袍,肩上背着一个布满符号的布袋,他面不改色,反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陛下放心,贫道敢用性命担保,这丹药乃是根据古方炼制,加入了许多难得一见的珍贵药材。您若是坚持服用,定能感觉到体力逐渐恢复,精神焕发。”
皇帝依旧显得半信半疑,眉头紧锁,深深吸了一口气,“朕之所以信你,是因为你有过去的功劳,但你要知道,欺君之罪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广崇见状,知道他必须再下一剂猛药,便从袖中拿出一张看似古旧无比的黄绢,上面画着莫名的图腾和符咒。
“陛下,请看,这是贫道在一座古墓中所得之宝,传说中的长生不老符,已被贫道施法开启。只此一张,足以证明丹药的神效。”
皇帝的眼神在那张黄绢上停留了片刻,深藏于内心的渴望渐渐战胜了理智。
他微微点头,“既然如此,朕再信你一回。但愿此次你能不负朕望。”
广崇见状,内心松了一口大气,连忙伺候皇帝服下一颗丹药。
他仔细观察着皇帝的表情变化,暗中祈祷着这次千万不要出差错。
当丹药入喉,皇帝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直达腹中,随即全身感到一阵暖意。他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光,似乎的确恢复了一些精力。
皇帝缓缓地坐起身来,深深地看了广崇道士一眼,眼中有了一分真正的信任,“广崇,希望这番不是你的信口雌黄。”
广崇轻轻躬身,一脸肃然,“陛下放心,贫道愿以毕生修为担保,决不会让陛下失望,此丹药绝对有效果。”
他的心中却另有盘算,这颗丹药固然有些效用,但更多的还是心理作用,而他的目的也已达成。
在皇宫的深宫密室中,皇帝的状况愈发严峻,丹药的过量服用使他的身体日渐消瘦,面色苍白,连站立都需要侍从的搀扶。
朝堂上的权力斗争因此变得更加激烈,尤其是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夺,几乎已经摆上了明面。
宋丞相是大皇子的坚定维护者,他在朝会上总是喜欢引用历史,以此来暗示大皇子的合法性和智慧。
“陛下,昔日汉文帝以孝治国,天下太平。今大皇子孝顺有加,礼贤下士,实乃国家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