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依依并没有多大信心,垂着水眸一口一口的嚼着木瓜,她的眼里竟然蓄满了泪水,语气也格外的委屈。
“姐夫,你能不能别去找华书郎的麻烦?”
“咱还欠着人家五万块钱,你昨天还把人家屁股扎伤了。”
“他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就不错了。”
杨辰走上前,无奈的叹口气,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眼角的泪花,“依依,不要哭,我答应你,绝对不跟华书郎正面冲突。”
“而且我欠他的钱,很快就还上。”
尚依依情绪这才缓和了些,趴在杨辰怀里,用粉拳捶着杨辰的胸口,“都怪你!”
“要不是你执意要救老疯子,咱们家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感受到怀中的温暖,杨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抚摸着她的秀发,嗓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好了,别这么粘人了。”
“姐夫答应你,不仅能让这个家好起来,还能送你回高中重读,考个好大学。”
尚依依撇了撇嘴,“我才不呢!”
“考上大学就要跟姐夫分开了。”
杨辰苦笑一声,“那你总不能跟我过一辈子吧?”
尚依依抬起头,质问道:“那又怎么样?我姐抛弃了你,我就代替她赎罪。”
杨辰拍了拍她,“再胡说八道我可生气了。”
“好了,把剩下的木瓜都吃了,我出去转转。”
说完,杨辰如同逃跑一般,又慌张又狼狈。
就在刚刚,他差点社死!
杨辰悠哉悠哉的走在喇叭沟的小路上,刚拐了一个弯,就看到老疯子被村里的牛大壮扔了出来。
牛大壮还不解气,又将一盆水泼在了老疯子身上,随后破口大骂,
“老疯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当心我要你狗命。”
紧接着,牛大壮的老婆张凤霞也漫步走出来,她温柔的帮牛大壮擦了擦汗,“大壮,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想说,就让他说去呗!”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随后,牛大壮夫妻俩回家恩爱去了。
老疯子气的直捶地面,“说真话还要挨打,活该被绿。”
杨辰饶有兴趣的上前,搭把手将老疯子扶了起来。
老疯子登时面上一喜,“呦,小辰子,你终于开窍了。”
“来,让我摸摸!”
老疯子握着杨辰的手,专门摸了摸他的无名指,在他的直接上搓了搓,嘴里满是赞赏的意味,
“小姨子献阴补阳,姐夫身体硬邦邦,炼乳轻嘬通病荒,往生幸福像牛郎。”
杨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小姨子给他用奶水治病的事,除了他和尚依依两个当事人之外,只有华书郎知道。
华书郎想借此欺负尚依依,肯定也不敢出去胡说。
难道老疯子真会算命?
杨辰急忙扶住老疯子的双肩,激动的无以复加。
“神了!”
“疯子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能站起来?”
老疯子抿了抿唇,“天机不可泄露。”
杨辰故意刺激他,不屑一笑,“我就知道你是楞懵的,还以为你真会算命呢!”
果不其然,老疯子被他刺激的当场来劲了,他一把拉住正要离开的杨辰,冷声道:“你信不信我还知道你想干什么去?”
杨辰故作轻松地撇了撇嘴,“那你说,我想干什么去?”
老疯子神秘兮兮的道:“你想找华书郎算账!”
杨辰干咳一声,显然被猜中了。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你那批语还有没有?”
老疯子抿唇一笑,“两年前,你救过叔,老君的传承也保住了。”
“叔肯定要报答你。”
“饱汉不知饿汉饥,饿汉专把婆娘欺,你若在墙安上梯,定能为家把账剃。”
杨辰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还是记下了这四句话。
他话锋一转,随口关心道:“对了,你为啥会被牛大壮欺负啊?”
老疯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壮常住大车窝,家中娇妻常寂寞,大壮无大根磋磨,娇妻唯有求小墨。”
杨辰不禁瞪大了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
大壮为了这个家,常年在外面跑大车,一个月就回来一趟。
家里就只有张凤霞和大壮的侄子小墨生活,没想到张凤霞竟然跟小墨搞破鞋。
怪不得牛大壮打他,这种事就算真发生了,大壮也不敢认啊!
老疯子摆了摆手,“你忙你的去吧!”
“错过了吉时,我这批语可就不灵了。”
说完。
老疯子朝着反方向走去,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哼着他听不懂的咒语。
杨辰虽然不明白他的话,但还是朝着诊所那边走去。
因为华书郎受伤,诊所并没有开张。
杨辰正打算离开,谁知道村里的赖汉“小贝勒”正在诊所附近转悠。
小贝勒祖上是地主,后来家道中落。
加上他爷爷抽过大烟,遗传导致他身体又干又瘦,一米五的身材,体重不到七十斤。
风一吹,身子都打晃。
他靠在门边,“布咕”了一声。
铁门竟然当场打开了,开门的正是华书郎的老婆李玉凤。
李玉凤今年三十来岁,打扮的非常花哨。
头发烫的是波浪大卷,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睡衣裙。
凝脂一般的肌肤白花花的,一条沟壑深不见底。
李玉凤四处张望,看到没人注意到这边,一把拉住了小贝勒。
小贝勒身体瘦小,被她使劲一拉,顿时整个人扑倒她怀里。
当场被李玉凤来了一手“洗面奶”。
就在小贝勒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之际,屋里传来“哎呦”一声惨叫。
原来是华书郎屁股疼,趴在床上哀嚎。
小贝勒急忙与她分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男人在家,你还敢找我过来?”
李玉凤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小胆,白长那么大驴货了。”
“他屁股被扎了一刀,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待会儿咱们就在院里做,想想就刺激。”
二人鬼鬼祟祟的进了门。
饶是杨辰再单纯,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了。
他终于明白老疯子那句,“饱汉不知饿汉饥,饿汉专把婆娘欺。”
杨辰一看围墙旁边竖着的梯子,瞬间明白了后半句的意思。
他蹑手蹑脚的上前,动作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梯子。
他弹出脑袋,朝院内看去,顿时被这炸裂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