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水井边。
李玉凤一只手扶着水井,衣衫不整的弓着身子。
肌肤比杨辰想象的还要白皙。
小贝勒在她身后,由于个头不够,还踩着个小板凳。
李玉凤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场面又紧张又刺激。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杨辰的眼睛仿佛被吸住了一半,一寸都挪不开。
想不到一向市侩蛮横不讲理的李玉凤,竟然也会偷汉子,而且还采用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姿势。
杨辰陡然想起老疯子的下半句批语,“你若在墙安上梯,定能为家把账剃。”
这不就是让他保留证据,威胁李玉凤吗?
虽然做法有点不地道,但华书郎也用一些廉价草药骗了他五万块。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说着,他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了照片。
谁知,声音竟然传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小贝勒率先发现了杨辰,瞬间吓的一慌,栽倒在地上!
小贝勒怕摊上事,急忙说道:“婶子,算命的说我命比纸薄,我可不想惹上麻烦,我先走了。”
他提上裤子,赶忙朝外跑去。
李玉凤满面红潮,刚要攀上顶峰,就被打断了,她满脸的幽怨,
“孬货,白长那么大驴货了。”
她抬眸望去,刚好看到墙上坐着的杨辰,他两条腿耷拉在墙边,悠哉悠哉的,别提多惬意了。
李玉凤咽了口口水,小声地嗔道:“你下来,咱们慢慢说。”
杨辰也不废话,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草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李玉凤试探的问:“杨辰,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杨辰嗤笑道:“白,真的很白。”
李玉凤神情一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微不可察的细密汗珠。
她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杨辰,你胡说什么呢?”
“你刚刚一定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杨辰摊了摊手,“看到了,小贝勒雄姿英发,玉凤婶子眉飞色舞,全都看到了。”
“我打算把刚刚拍的照片打印出来,贴到村口,让所有人都瞻仰一下嫂子的英姿,简直巾帼不让须眉啊!”
李玉凤脸色涨的绯红,终于不再平静,她难为情的道:“杨辰,你刚痊愈,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吧?”
说着,她扯着杨辰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杨辰岂能忘了正事?
他笑眯眯的道:“嫂子,我想问你借五万块钱。”
“什么?!”
李玉凤退后半步,眼里满是诧异,“五万块钱能买你命了。”
杨辰嗤笑道:“能买我命,但是买不了你的婚姻啊!”
“而且,这五万块钱,我就是要还给你家华书郎的。”
“他用草药废料骗我小姨子打了五万块欠条,时间过去太久,证据也没保留,我没法找他辩驳。”
“但是刚才的事可不一样,我有照片。”
李玉凤知道自己被杨辰拿捏了,她满面愁容,额头紧皱,一咬牙,一跺脚,“你等着,婶子这就给你拿钱。”
“但咱说好了,千万别让华书郎知道。”
杨辰比了个OK的手势。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李玉凤从堂屋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报纸。
里面正卷着整整齐齐的五沓红票子。
杨辰刚要伸手去接,就见李玉凤冷着脸,“你先把照片删了。”
杨辰拿出手机,当面操作。
随后,再次伸手。
李玉凤纠结的握住报纸,小手依依不舍的伸过来。
杨辰一把夺过,“拿来吧你!”
杨辰收好了钱,在她的真空的肥臀上捏了一把,“谢了,婶子。”
临走前,杨辰还一指她家的鸡窝,“婶子,你家鸡都养肥了,我大病初愈身子骨弱,正好拿回去补补。”
“你送我只鸡怎么样?”
李玉凤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杨辰,一不做,二不休,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她紧咬着银牙,“小兔崽子,算我着了你的道,自己去抓。”
“好嘞!”
回家的路上,杨辰一手拎着鸡,悠哉悠哉的往家走。
只听路边,传来一声干咳,“小子,我的卦灵不灵?”
杨辰诧异的瞥过眼,一看是老疯子,登时激动的上前,“疯子叔,你的批语也太灵了。”
“你看,我刚从华书郎婆娘那要了只鸡,晌午来家里吃饭?”
老疯子猥琐一笑,“手留余香,还赠人玫瑰。”
“孺子可教啊!”
“我去打点酒,随后就到。”
家里,尚依依正在编着竹筐。
这几年杨辰瘫痪,家里没有收入,只有开支。
尚依依就编织竹筐,拿到周五的集市上去卖,刚好可以换点小米和白面。
只不过,尚依依满脑子都是杨辰嘬她胸口小尖的事,一时慌了神,被竹条割破了手。
“哎呦!”
她痛叫一声。
正不知所措时,杨辰丢下手里的母鸡,一个健步冲上去。
他半跪在尚依依身前,一把抓住尚依依的小手,含在了嘴里。
“唔!”
入口咸甜,杨辰非但不觉得脏,还有点暧昧。
联想起昨晚的一幕。
杨辰老脸一红。
尚依依近距离的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脸,眉宇间还透着几分英气,她一时间脸色有些涨红,“姐夫,多脏啊!”
杨辰摇了摇头,“呜呜!”
“不脏,不及时把血止住,你肯定会血流不止。”
看到院里的母鸡,尚依依激动的问:“哪来的母鸡?”
“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是华书郎家的吗?”
“你去找他算账了?”
杨辰哪肯说出实情,他信口胡诌道:“玉凤婶子说我身子骨弱,专门送我的。”
尚依依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杨辰,眉头紧蹙,“应该不会吧?”
“李玉凤出了名的蛮横不讲理,怎么可能会送你鸡?”
杨辰勾了勾唇,“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
尚依依刚要起身,由于坐时间长了,低血糖犯了。
她一头扎进杨辰的怀里。
杨辰心慌意乱,急忙伸手去扶,谁知刚好扶在她的前身。
下一瞬,他的手上便传来湿漉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