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3年的巴黎,空气中弥漫着革命的火药味,天空阴沉而压抑,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悲剧。在这样一个沉重的日子里,路易十六,法国的国王,被带到了革命广场,他的生命即将在这里画上句点。广场上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氛。人群的喧嚣声中,夹杂着愤怒、恐惧和期待,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也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路易十六被两个神甫搀扶着,他们身穿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严肃和哀伤的神情。神甫们的手紧紧握着国王的臂膀,他们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悲剧默哀。国王的步履蹒跚,他的面容苍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恐惧。他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重压。
人群中不断传来欢呼声,但这些声音对于路易十六来说,就像是远方的雷鸣,模糊而遥远。他念着垂死的人反复念过的祷文,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向上帝祈求最后的宽恕。他的双手紧握着神甫的手,那是他唯一的依靠。在一大群人面前,他们缓缓走向那个高耸的断头台,后边跟着刽子手们,他们身穿红色的制服,面无表情,仿佛是死神的使者。
被处决之前,国王路易十六发表了一篇演讲,他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我死的时候是无罪的。我原谅那些导致我死亡的人。我向上帝祈祷,希望你们将要流的血,永远不会在法国出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悲壮和无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忧虑。他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播,但很快就被欢呼声和嘲笑声所淹没。
断头台是一个恐怖的机器,它的底座由中空的立方体板和轮子组成,形成一个平台。在边缘,有平行的木横梁,上面有凹槽,中间有一把刀,类似打桩机。刀刃是对角线的,刀刃的上侧装有十公斤重的金属。这个装置的设计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迅速而无情地夺走人的生命。断头台的阴影投射在广场上,像是死神的镰刀,等待着收割生命。
路易十六被固定在木板的正上方,夹在两根围在脖子上的木块之间,就像普通的“木枷”用两部分来束缚罪犯的脚一样。刀被一根绳子拉到轴的顶部,在那里它被一种锁钉和弹簧固定着。线的另一头在另一边,被刽子手拉着。警卫再次检查,将路易十六死死地绑在木板上,以保持他的位置。他们的手法熟练而冷酷,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悯。国王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呼吸急促,他的身体在木板上微微颤抖。
伴随着一声令下,人群沸腾起来,在一片欢呼声中,路易十六国王的头和身体分离,掉进了断头台旁边的盒子里。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断头台上的血迹在默默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血迹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那是死亡的气息,是历史的见证。广场上的人们欢呼雀跃,他们庆祝着旧秩序的终结,却忽视了生命的尊严和价值。
断头台最上方的木板上,一只蓝色的蝴蝶忽闪着翅膀,见证着一代国王的“陨落”。它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蓝光,仿佛是上天的使者,静静地注视着这场悲剧。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似乎在为国王的灵魂祈祷,希望他能够得到安息。这只蝴蝶成为了这场悲剧中唯一的温柔,它的存在让这场残酷的行刑多了一丝神秘和哀愁。
强路生突然坐了起来,被一阵刺痛彻底从梦境拉回到了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汗水浸湿了他的睡衣。窗外昏黄的街灯透过窗帘,散发着柔美的光辉。光辉的一处一闪一闪,背着街灯只留下一点黑影,但细看不难发现,像一只蝴蝶的。数次梦见和看见蝴蝶,让他不禁后背一阵发凉。他看了墙上的钟表,时间显示凌晨五点四十。
“又做噩梦了?”汪男睡眼惺忪,从旁边陪床上起来,抚慰了几下强路生的后背,又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强路生。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安慰。她的头发凌乱,眼睛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显然是因为担心而夜不能寐。
强路生把噩梦说给了妻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描述了那个恐怖的断头台,描述了路易十六的最后时刻,描述了那只蓝色的蝴蝶。汪男没太在意,她轻轻地拍着强路生的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只是个梦,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尽管她自己也被这个梦吓到了。
强路生点了点头,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不安。他再次躺下,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再次进入梦乡。但那个梦境太过真实,太过震撼,让他难以再次入睡。他开始思考那个梦境的意义,那只蓝色的蝴蝶又代表了什么。他知道,这个梦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噩梦,它似乎在向他传达某种信息,某种他尚未理解的信息。
汪男也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她知道强路生最近的精神压力非常大。她决定明天要和强路生好好谈谈,看看是否需要寻求专业的帮助。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和两人的呼吸声。强路生和汪男都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但那个梦境的影子仍然在他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们知道,这个梦境将会成为他们记忆中的一部分,永远无法抹去。
第二天,强路生和汪男一起吃早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为他们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他们谈论了那个梦境,谈论了他们的感受和担忧。慢慢地,强路生开始感到轻松和释然,他的睡眠质量也得到了些许改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