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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黑吃黑
作者:冬天的井盖本章字数:4493更新时间:2025-01-03 13:30:00

老赵头,这个名号在道上也算小有名气,正是先前与宫哥完成那笔交易的男子。此刻,他眼角余光轻撇,神色间透着几分不耐,开口问道:“怎么,钱少了两张?”

黑暗中,一道声音悠悠传来,语调不疾不徐,却暗藏玄机:“钱少不少,那是你和宫哥之间的事儿,与我可没牵扯。”

老赵头眉头一蹙,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语气中满是警惕:“难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没了结的交易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朦胧夜色之中,十几道身影仿若鬼魅般缓缓浮现。老赵头目光一扫,心猛地一沉,那些人手中无一空着,或持刀,或握枪,其中一人更是肩扛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在黯淡月光下散发着冰冷寒意,恰似择人而噬的恶兽。他顿觉头皮发麻,神色瞬间惶恐起来,忙不迭地向身旁弟兄呼喊,示意众人做好应对这突发状况的准备。

老赵头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喊道:“钱是少了几张,可也犯不着摆出这般阵仗来讨债吧!刘世远,刘老弟,你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

刘世远从人群中阔步走出,抬手潇洒地甩了甩头发,那模样好似胜券在握的斗鸡,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开口回应道:“没说钱少了。”

老赵头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仿若能穿透黑暗,厉声质问道:“那你叫我别急着走,究竟是啥意思?”

刘世远双手抱胸,胸膛微微挺起,满脸得意之色,扬声说道:“听闻你在西苑那地界,可是出了名的擅长‘黑吃黑’,行事手段狠辣得很。不光如此,你还时常对手下言传身教,大言不惭地宣称‘只有我们能吃黑,没有黑能吃我们’,这话,可是从你老赵头嘴里说出来的吧?”

老赵头冷眼睨视着刘世远,试图从对方表情中寻得一丝破绽,冷冷说道:“有什么话,你还是痛快点讲,别耽误我赶飞机。”

刘世远嗤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冰碴划过玻璃,刺耳又冰冷:“你大可不必操心赶不上飞机这事儿了。”

老赵头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声音不自觉拔高,透着几分急切:“为什么?”

刘世远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一字一顿道:“死人,还用得着坐飞机么?”

老赵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仰头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寂静夜空里回荡,却没有半分笑意,反倒满是绝望与不甘:“原来是这样。”言罢,他身形猛地往后一缩,仿若受伤的猛兽,声嘶力竭地大吼:“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然而,时间仿若被一双无形的手拉长、定格,一秒、两秒……每一秒的流逝都似被无限放大,对于即将爆发枪战的此刻而言,这短暂的几秒钟,却漫长到令人窒息。

四下依旧死寂一片,没有预想中的枪声骤然响起,没有刀光剑影的闪烁,整个世界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

老赵头像只狂躁发病的豹子,双眼瞪得通红,几近癫狂,怒声咆哮:“你们聋了吗?快动手!!”

可他那些平日里唯命是从的手下,此刻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木雕泥塑般伫立原地,纹丝不动。这般场景,让身经百战、历经无数风浪的老赵头也彻底懵了,满心茫然,不知所措,犹如深陷泥沼的困兽,徒劳挣扎。

此时,刘世远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刺耳:“你的小弟,不会再听你的了。”

老赵头惊恐地瞪大双眼,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刘世远单臂高高扬起,仿若帝王霸气挥斥方遒,口中简短有力地喊道:“拿下!”

随着这一声令下,他身旁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瞬间扑向老赵头,动作迅猛,老赵头挣扎扭动,试图反抗,却被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宛如被蛛网困住的飞虫。

刘世远踱步上前,俯视着满脸不甘的老赵头,满脸嘲讽之色,戏谑问道:“怎么?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失败啊?”

老赵头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恐惧,挤出一丝苦笑,故作镇定道:“兵不厌诈,哼,可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收买他们的?”

刘世远双手插兜,神色悠然自得,一脸得意地炫耀道:“就在今天,一个电话的事儿,简单得很。”

老赵头望向身旁跟随自己长达七年之久的小赵,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痛心疾首:“小赵,我自问待你不薄,平日里哪点亏待了你?对方不过一个电话,就能把你收买了?!”

小赵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抬手揪住老赵头的头发,那动作与往昔老赵头羞辱他时如出一辙,冷漠说道:“贤臣择主而侍,人家给出的好处,比你多十倍不止。给别人当小弟,一年所得,抵得上在你这儿十年,一个十年的感情,一个七年的感情,你说我该帮谁?”

老赵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奈至极,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随后摇头苦笑,满脸沧桑,仿若一瞬间老了十岁:“青出于蓝,果然比我当年出道时更自私、更贪婪。可我就是弄不明白一件事。”

刘世远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哪件事?”

老赵头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刘世远,仿若要将对方看穿:“既然人都是你的了,根本不会有枪战摩擦,那为什么不在屋子里直接把我毙了,而是大费周章,等我到这儿?”

刘世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缓缓闭眼,脸上浮现出一种仿若灵魂得到净化的满足神情,往昔积压的怨恨、旧仇在这一刻如烟云飘散,畅快之感溢于言表,似是终于得偿所愿,报了那深埋心底的大仇。

老赵头瞧着他这副模样,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太阳穴缓缓滚落,嘴巴大张,磕磕绊绊道:“不会是……?”

刘世远睁眼,目光轻蔑,仿若在看脚下蝼蚁,冷笑道:“看来你想起来了,你的记性还真不错。”

老赵头声音颤抖,充满恐惧与不安:“你想怎么报复我?”

刘世远阴笑出声,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透着彻骨寒意:“把他衣服全脱光了,扔到天航文化广场去,如今那儿最少有一万人,我要让你好好丢丢丑,尝尝被众人围观、羞辱的滋味!”

原来,刘世远曾是老赵头麾下一员,在西苑那段过往里,老赵头曾无情地羞辱过他,逼迫他在工业园里赤身裸体地奔跑,沦为众人笑柄,致使他半年之久都抬不起头,仿若活在不见天日的阴影之中。就因这桩刻骨铭心的旧恨,刘世远毅然另寻靠山,此次更是求得宫哥应允,得了这梦寐以求的报仇雪恨之机。

刘世远大手一挥,再次高声喊道:“把他枪夺下来,别让他死得那么容易,我要慢慢折磨他!”

一辆金杯车仿若疯狂失控的野兽,直冲进文化广场,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驾车之人仿若目空一切,眼里全然没有旁人,只有那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车猛地一个急刹停下,车门被粗暴拉开,一人被狠狠扔出,随后车子扬尘而去,只留那男子狼狈躺在地上。

那男子浑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仿若一只待宰羔羊,双手捂脸,痛哭流涕,私处毫无遮掩,羞愧与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吞噬,尊严扫地。

身为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黑社会大哥,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警察追捕视若等闲,子弹横飞亦不皱眉,可此刻,却最怕自己这不堪入目的隐私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尽失。

他头晕目眩,仿若世界颠倒旋转,周围人潮涌动,却无一人肯递上一件衣物遮羞,哪怕是一块破旧麻袋,都成了奢望,绝望如同浓重夜色,将他紧紧笼罩。

刘世远坐在车上,哼着小曲,心情愉悦至极,手中紧握着那箱毒粉,仿若握住了胜利的奖杯,满脸得意,志得意满,准备凯旋而归,去领那丰厚赏赐,想着即将到来的风光无限,嘴角笑意愈发浓烈。

可还没等他得意够五分钟,变故突生!

“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在耳畔,汽车后挡风玻璃瞬间碎裂,化作无数尖锐玻璃渣,如暗器四散飞溅。

“呲~~~”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声响,车内灯光闪烁不定,众人惊慌失措,面露惊恐之色!

刘世远更是瞪大双眼,满脸惊愕,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颗狙击弹仿若死神挥出的镰刀,精准无误地穿透他的颈椎,血溅当场,一命呜呼,鲜血喷溅满车,车内一片血腥狼藉。

事发之地,正是天航北大街,那是蛇组织盘根错节、势力深厚的核心地带,仿若恶魔张开血盆大口的领地,危险无处不在,隐匿于每一个暗处。

车在慌乱中再度开动,如受惊的野兔,一路狂奔,最终狼狈逃回老佛爷商场。

“什么?!”宫哥得知消息,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发冲冠,猛地摔杯而起,满脸狰狞,吼道:“有没有追到他?”

几名手下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颤声道:“是狙击弹。子弹穿透刘哥颈椎,一枪毙命。根本看不到人。”

宫哥,全名宫建委,此刻满脸怒容,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再次吼道:“我在问你们有没有追到他。”

几名手下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头,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怯懦道:“没有追到。”

宫建委怒目圆睁,仿若要吃人一般,咆哮道:“没有追到就说没有追到,啰啰嗦嗦说什么狙击弹,什么穿透颈椎。”

几名手下吓得脸色惨白,嗫嚅道:“这个……!”

“砰”“砰”“砰”,三声枪响骤然响起,枪口还冒着袅袅青烟,可那几名手下却已应声倒地,倒在血泊之中,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宫建委转身,怒气冲冲地回到屋内,一屁股坐在一张红皮沙发上。此时,从一旁袅袅婷婷走来一女子,此女额头光洁,没有一丝刘海,身着紧身小短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双脚套着白色丝袜,更添几分妩媚。

女子莲步轻移,一屁股坐在宫建委的腿上,任由宫建委粗糙的大手在大腿上摩挲,她娇嗔地说道:“一个刘世远而已,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宫建委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怒火渐熄,满是含情脉脉,缓声说道:“车上今天本应该坐着的是我。小刘说要报仇,我才让他代替我去的,要不然,你这会儿就见不到我了。”

女子闻言,心头一惊,脸上闪过一丝后怕,忙回头一望,问道:“车窗都看过了吗?”

黑暗中有一人赶忙回应道:“回徐姐,以车窗弹孔的角度来看,狙击弹是从东南五点钟方向打过来的,而那个方向唯一能构成射击的点只有三个,一个是油坊胡同的时代广场办公楼,另一个是华滨国际大酒店,还有一个是琅京电网电力交易中心。其中两个地方都被我们安装摄像头,但经调录像都没发现凶手,所以凶手是从琅京电网电力交易中心的顶楼开枪的。”

徐姐闻言,抬手鼓掌,夸赞道:“篮子(宫建委的外号),你手下的人才不错啊。”

宫建委嘴角轻扯,露出一抹苦笑,轻笑道:“都是事后诸葛亮。”又接着道:“大半夜的能直接去那个地方顶楼的人,没有多少吧?”

徐姐点头应道:“是没有多少。”

宫建委目光深邃,仿若陷入沉思,缓缓道:“能够带一把狙击枪独上高楼,而且开枪如此精准,对我们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这么清楚,最重要的是,能如此大胆与我们为敌,直接开枪射杀。这普天之下,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徐姐低声呢喃道:“刑鹏飞?!”

宫建委神色凝重,点头道:“不错,正是他。”

徐姐面露疑惑,说道:“当年他用左手误杀了他的女友,不是早就将左手尘封了吗?”

宫建委长叹一声,感慨道:“万物飞逝,什么都在变,尤其是人心和诺言。六年前说过的话怎么能在今天还作数呢?”

徐姐嘴角上扬,笑道:“原来如此,你打算怎么办?”

宫建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以其人之道还之上千倍、上万倍其人之身,这一贯是他的做法。怎么?跟我睡了这么多次,这点都感受不出来吗?”

徐姐双手亲昵地挽着他脖子,抛了个媚眼,娇声说道:“很久没睡过,都忘记了。”

宫建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说道:“每次跟你睡,我都十分可惜一件事。”

徐姐眼中满是好奇,问道:“什么事?”

宫建委凑近她耳畔,低声道:“不能用嘴亲你的脚。”

徐姐脸颊泛红,轻嗔道:“用手摸不是一样的吗?”

宫建委摇头,一本正经道:“不一样。用手只能摸,而用嘴即可以摸、也能亲、还可以舔。”

徐姐捂嘴风流一笑,啐道:“你真色。”

宫建委哈哈一笑,抱起她走向里屋,临关门前,对着四周小弟高声道:“今晚睡好,明日枪战。”

关门后,似乎还能隐约听见徐姐娇嗔的叫声:“你今晚能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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