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大门紧闭!
郡主这般干脆利落,宁卓儿都忍俊不禁。
“这郡主性格我太喜欢了啊!”
卓儿生怕事情不够大,声音还扩大了几倍,而随身丫头的灵儿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
宁伶转过身,本来就好看的样子下,却对这位婢女言道。
“我家公子若是出事,你与你家郡主,都走不出这间院子!”
被警告的灵儿,简直人高艺胆大:“不是,你谁啊?我家小姐吃亏不说,你也不过一介婢女,口气这么硬干嘛?”
宁伶顿时寒意扩散!
看到这一幕,宁卓儿赶紧拉过灵儿。
这丫头还真是不知者不畏,她们这些人都不敢得罪大姐头,你这丫头还挺虎的啊!
灵儿被拽,还是不服。
宁伶看了一眼,收回杀意,转而看向厢房内的不安身影,但却还算识趣地照顾着自家公子。
宁伶没有离开……
但凡里面出事,她势必第一时间出手!
公子之重,不容放松。
…………
厢房内。
秦鸢扶着谢铮,放置于床榻,从进门门槛到床榻不过几步路距离,但后者身上温度越来越高,甚至都传到自己的身上。
这种温度持续上升,若不及时降温,很难想象谢铮能不能清醒过来。
秦鸢看着一脸难受的谢铮,根据那伶儿所说,此番是修炼功法的不适反应。
想到那本《苟》字经,还是自己送给谢铮的,初衷当然是为了让他练武来保护自己。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她。
自己若不出面,就会有外面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小贱胚子帮忙,谢铮作为我秦鸢的禁脔,怎容她人侵犯!
这个时候,秦鸢就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的男人。
对于自己的男人,她断然不容任何人有所玷污。
正是如此,秦鸢必须亲自出马。
只是对于泄欲之法,她还是比较害羞的,耳朵、脸颊自进来,就一直都在红着。
若是摸一下,她会被自己这一反应,给吓到。
很烫,跟谢铮一样烫!
“热……好热……好热……”
谢铮通红,身上皮肤也都泛红,就连眼神中都泛起红晕,转而翻滚着身子,极其难受。
这一刻……
他越喊,秦鸢越慌。
事已至此,秦鸢必须行动,转而下定决心,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况且自己这一番,是能救谢铮一命,她就没有抵制。
逐渐退却衣服,露出那肤若凝脂的洁白玉体,看着自己这一副完美的身体,秦鸢嗔怒一句。
“真是便宜你这家伙了!”
是以公正,秦鸢也脱掉谢铮的衣服,看着异性的身体,她耳朵处又红了许多。
“这家伙还算洁身自好,没有像其他人酒色掏空自己,想来自己也不算吃亏!”
“嗯,这下要被你得逞了!”
想到这个,秦鸢多少也有些释然,毕竟这家伙追了自己那么多年,也算心诚。
“奖励你了!”
秦鸢踩着地板,走向床榻,将谢铮压在下面,一副女王姿态俯瞰。
“谢铮,今后你只能是本郡主的人,胆敢勾搭外女,小心你以后做不成男人!”
秦鸢附身上去,彼此红温的肌肤靠了上去,相对冰凉的雪莲,在这一刻令谢铮短暂清醒。
谢铮瞪大眼睛,在这一刻,他看到了那秦鸢,正赤身爬在自己的身上,以一种最霸道的方式坐在身上。
“秦鸢你怎么又要占我便宜?”
那触感十分明显,但显然嘴硬的他,还是吐槽了这么一句。
这女人占便宜,都占到身上来了!
听到这混账话,耳旁那冰凉的暖玉直接银牙咬在他的肩膀,令谢铮吃疼叫了一声,就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别得寸进尺,以后若敢辜负本郡主,小心你以后都做不了男人!”
“咯噔”腹部一抬,被瞬间制服。
敢死的女人,趁虚而入!还真是不讲武德!
很快冰凉的暖玉,也有了温度,在他身上滑动,竟有种被玷污了感觉。
谢铮双眸无神,哎……
连这种事情都无法抉择,看来以后还要再苟一点!
秦鸢被这话气死了!
这浑蛋,被你占了便宜不说,还说些风凉话,不过转而想到这家伙追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依旧没有答应,多半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见自己嫁给他了,势必要将这些委屈都讨要回来。
“还真是蔫坏的男人!”
不过秦鸢的性格,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她又不是不敢当的女人。
嗯……
坏家伙,倒要看看你这小身板,能有几斤几两?
接下来!
红鸾倒凤,声音婉转。
秦鸢是个绝不认输的女人,在这件事上,她同样没有服软,况且她还有一点小心思。
就是让外面那个‘伶儿’的女人,彻底死心!
宁伶听之。
眸间闪过一抹凌厉,转而面无表情地离开宅院。
…………
同时,大白天的。
不仅是谢铮的房间闹腾,此刻皇宫的圣驾也出了宜春门,朝庆安宫的方向而去。
京城内,各大宅院,闻之而动。
纷纷携厚礼赶至。
圣架之上,徐公公快步跟着马车,在靠窗户的位置问道:“陛下,为何要候这么久,你不是早就准备好大礼,要去往庆安宫吗?”
圣驾内,皇帝道:“那废物的家伙,真当自己的身份乃是摆设,他也是朕的亲儿子,就算朕再怎么看不上,也不至于大婚之日,连个祝贺之人都没有吧!”
显然,里面的人,早就知晓那些京城的各大宅院,他们在等些什么。
“可陛下!神武军权作为六皇子贺礼,会不会让六皇子成为众矢之的?毕竟镇北侯府的那位,似乎一直都不情愿!”
“朕要做什么,还容不得他来放肆!”
“陛下的威严,自然不容冒犯。”
圣架内,那皇帝叹了一口气:“若不出现点危险,那家伙注定屡屡无为,他不过是懒得做,不代表是个不聪明的家伙。”
说到这,也算是透露了一下帝王的心思。
徐公公保持沉默。
陛下继续说道:“铮儿,于夺嫡之时不争,自是晓得处境不善,退而居之当旁观者。”
“后有安阳侯选择铮儿,将自己宝贝千金,嫁给铮儿,你觉得安阳侯目的是?”
“不知!”徐公公慎言。
陛下却没有动怒,“自然猜出朕之心思,为朕出谋划策,来掣肘镇北侯势力。”
“那陛下,你与安阳侯的筹划,是选择了六皇子殿下?”徐公公斟酌了一下,又说道:“是因为六皇子母妃的势力?”
又是一道密幸!
陛下念及于他,满是怀念,但更多的却是复杂。
镇北七州有一家族,曾是前朝鼎砥存在,北重亡国之后,沦为镇北家族,隐而不发。
而这……
正是六皇子谢铮母妃的娘家!
徐公公不知其内更多密幸,但却知晓六皇子的血脉身份,都很不简单。
“铮儿,一定是那合适人选。”
陛下说完这句,这短短几句话,却让徐公公不敢多言。
但凡有一句爆出,都能引起朝堂动荡的存在。
…………
庆安宫,门可罗雀。
本以为今日就会这么结束,宁伶一众也打算招待完这些芝麻小官,打算撤场时。
宫外,一道道身影进入,个个字正腔圆。
“我等十姓家族,陈家、李家、赵家……前来恭贺六皇子大婚!”
“特备重礼,祝皇子与郡主,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