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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你来了2
作者:朝照本章字数:4006更新时间:2019-08-07 17:20:01

易师尴尬的挠挠脑袋,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了几下:“要不咱就在这儿吃?”

  “不吃!”

  陆景衍和休烈竟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说完二人还极其嫌弃的看了对方几眼。

  易师一笑:“两个冤家,你们俩都给我消停一下啊,我一会儿叫人送上来吧?说吧,两位爷想吃什么?”

  陆景衍勾起一抹笑,散扇遮面,将唇瓣贴近她的耳边:“我吃...我们经常吃的那个。”

  易师全身一抖,撇着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休烈一皱眉,轻吼一声:“砚微!把陆掌柜请出去!打扰到我了!”

  陆景衍正在思考谁是易师,只看砚微从门外黑着脸及其迅速的把陆景衍扛在肩上就走。

  怎奈陆景衍是个只会洒墨挥笔的文人,哪里敌得过从小就和休烈一起练功的砚微?

  只能在骂骂咧咧中被砚微扛了出去。

  “十二!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对我!”

  易师看着有些着急,皱着眉头道:“休烈!你干什么!”

  听着陆景衍的声音渐渐远了,旁边的如都看见休烈是动真格的,赶忙跪在易师面前,急切地道:“求这位公子放了我家少爷!十二姑娘!请您看在往日与我家少爷多年的交情上,帮帮我家少爷吧!

  休烈皱眉。

  多年的交情?

  “我送人回家可是一把好手,陆掌柜都是我送的!”

  “哎呀,说起陆掌柜,这混蛋好久没来了,还有点不习惯?”

  休烈脑子里闪过那日初见,她醉酒朦朦胧胧说的话。

  她口中的陆掌柜,就是陆景衍?

  还有多年的交情?

  他瞬间对陆景衍厌恶加深了一百多层。

  几个月前,休烈作为大司马奉命审查和监斩敖陶这个贪官,因为是休烈的叔父严尘上奏朝廷查了这个敖陶,所以休烈对此格外上心。

  监察结果出来后,确实没让休烈失望。

  贪污了九千两白银,判个死刑还绰绰有余。

  但是就在斩杀前一刻,人居然被陆景衍的人给保释了。

  人人都知道,休烈决定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但这个陆景衍却在他眼前保释了敖陶,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向他严府叫嚣!

  他本来是准备上奏皇帝,面还没有见到却被皇帝一个皇诏削了左都御史之职。

  害得他吃了哑巴亏还说不出来。

  他觉得像陆景衍这种无良商人,他总有一天会一网打尽!

  “你先出去,你少爷被拦在了春欢阁大门外面,你去找他便可。”

  休烈对如都说了一声。

  如都听了就拜了一拜,却没有想走的意思。

  “怎么不走?”

  休烈皱了皱眉,果然是陆景衍的人,如此没有眼力见儿。

  如都抬眸看了休烈一眼,眼睛里有些泛光:“公子,可否给如都个签名?”

  休烈和易师相视一笑,易师走上前去,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小妹妹,你今年几岁了啊,有些事情,还是你长大了再说吧。”

  如都瘪瘪嘴:“我不小啊,我明年过了生日就十六了。”

  休烈一眯眼:“你十五岁就辩得罕笑浮血?”

  罕笑浮血乃先秦古毒,是中过毒之人痊愈后通过人伤渡给其他人的毒,所以中此毒者身上必然有伤,中毒者半个时辰之内必然全身皮肤极寒,一个时辰后全身血液通过极寒的血脉渗寸在表层皮肤上,直至血液流光,旁人若碰中毒之人,血液便会从触碰处源源不断的流出,直至死亡。

  中此毒者,想解需咽普通甘草丹,以及练过八步枯荣之人用内力催毒,毒随血岀便可痊愈。

  这种毒已经不常见了,这小女娃能辨别出来已是非常厉害了。

  “我长在京都后的骊山北麓,祖上便是扁鹊仙人,世代行医,只是我医师拙劣,在骊山里找不到人医治,所以便出来行医了。”

  如都笑笑,眼眸里闪过一丝骄傲。

  原来如此。

  易师眨巴眨巴眼睛:“扁鹊?那你为何不姓姬?”

  休烈有些惊讶:“你知道扁鹊?”

  易师瞪了他一眼,不服气的嘟了嘟嘴:“瞧不起人不是?我小时候妈妈可是把我当作头牌培养的!琴棋书画不敢说精通,但至少懂得一些!”

  休烈看她生气的样子笑了笑,活像一个生了气的可爱小孩子。

  “我姓姬啊,叫姬如都啊!少爷说叫如都亲切,便叫我如都了。”

  如都嘻嘻一笑,脸上的红晕十分自然。

  易师心里白了陆景衍一眼,连小女孩子都要撩?

  “行了,你先出去吧,签名什么的,你去护城河的承龙阁上的裱字去临摹一下我的字就好了。”

  休烈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不舒服。

  承龙阁裱字?

  如都有些不开心,道了一声退下便走了。

  易师看着如都确实走了之后,立马扑到休烈身上,哼哼唧唧的在休烈肩膀上蹭了又蹭。

  易师打了一拳在休烈肩膀上:“你这个负心汉!怎的半个月都不来看我?至少也给我带个口信啊!”

  休烈将她抱在怀里,眼睛里的积雪似乎化了一点:“不是让砚微给你带信物来了吗?”

  “信物?什么信物?”

  易师有些惊异,砚微不是过来甩了张臭脸说休烈要几天才过来就走了吗?

  什么信物?

  休烈皱了皱眉,心下有些凉,砚微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他给的东西也敢扣下?看来真是没有揍他了,所以皮紧了。

  易师像个猴子般掂了掂脚,一使劲就用双脚勾住休烈的腰肢,用头蹭蹭他的鼻尖,吧唧一口亲了休烈的唇瓣。

  休烈耳根子有些红,低吼道:“还有人呢。”

  易师往后看了看榻上逐渐有血色的重仪,笑笑道:“你放心,没人看得见,不过就你我两人。”

  她欺身吻了上去,唇瓣与他胶着摩擦,休烈有些无力,将她放在椅子上,用手捧住她的脸,贪婪的吸她脖颈上的体香。

  不知为何,只要他一接触到易师,便会像做梦一般难以自拔。

  她被吸的有些喘息不过来,便松开了休烈,抱着休烈厚实安全的身体,她突然觉得生活十分美好:“我就喜欢这么抱着,有安全感。”

  休烈本来有些开心,细细一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所以你就抱陆景衍?”

  易师有些惊异,什么时候抱陆景衍了?

  她拍了拍脑袋,有些不解:“我什么时候抱她了?”

  休烈冷“哼”一声,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倒了杯茶水饮下,慢慢悠悠道:“还没有穿衣服?”

  易师“嗯”了一声,皱了皱眉,突然想起来被小八强后自己被陆景衍抱起来的事情了,他如何知道?

  易师眉毛蹙得更紧,想起小八的事情,她有些反呕。

  “我......”

  她正想说话,被休烈一眸冷光吓了回去。

  “你跟陆景衍是怎么回事。”

  他皱了皱眉,端坐在位子上,似乎在等着听易师的解释。

  易师眼眶里的水光有些打转:“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我若跟陆景衍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又怎么会委身与你?”

  看着休烈深不见底的眼眸,易师有些难过,虽然孤男寡女,女子还没有穿衣服,男子又抱着女子,是谁都会想歪的。

  “所以我在听你解释。”

  休烈一挑眉。

  易师苦笑一声:“若不是陆景衍,我现在就在另一个男人的榻上动弹不得。”

  休烈一听,手不自觉的攥得很紧,抬眸一凌厉十分可怖,嘴唇竟然有些发白。

  “妈妈叫我去侍候小赵王,被重仪拦下,若非重仪救我,今日你要救的就是我了!我想去救重仪,却被妈妈锁在屋里,结果差点被小八强了,要不是陆景衍,我此时还能在这儿吗?!”

  “还有,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易师睁大了双眸,一束光打下来,休烈看到了她眼中滴溜溜转的泪光。

  休烈垂眸,嘴角一扯,且眼睛有些红。

  他右手不自觉的拿起一只杯子,捏在手里,他眼神凌厉地却散乱,“嘭”的一声手中的杯子碎成三瓣。

  易师垂眸,发现他眼里布满了血丝。

  休烈心里一股无名烈火熊熊燃烧,似乎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他没想到,现在他的话已经如此不值钱了。

  砚微不听他的,连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鸨也敢欺在他脑袋上?

  看来,要正一正军威了。

  易师擦了擦眼睛里快要渗出的泪,抬眸看了看天花板:“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你不信我?还是怕......”

  怕我一个妓子害你。

  易师差点说出口。

  休烈抬眸,没有说话,易师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正因是眼神没处落下,才让她觉得他心里很乱,火很重。

  “非也,我本意是让砚微来告诉你一声,我一个时辰便到,怎知撞见了你和陆景衍,他便来报我了。”

  休烈声音低的有些嘶哑。

  一个时辰?距离她和陆景衍的事情,左右不过半个时辰,何来一个时辰?

  易师看了他一眼,心里舒服许多。

  她突然一个激灵儿,歪着头看着他转了几圈,眼里有些不解和欢喜。

  “你刚刚......是吃醋了?!”

  她插着腰指着休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休烈咽了下口水,眼光转向窗外,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没有。”

  易师嘿嘿一笑,霸道的坐在他左腿上,用手挽住休烈的脖颈,用鼻尖蹭蹭,从唇里渗出一种极其妖媚地语气道:“是吗,听他们说,女人看皮相,男人看心脏,不知可否看看公子的心脏?”

  易师笑着伸手去摸休烈的胸口,被休烈抓住手腕,眉头一皱:“放肆。”

  易师一听勾起一抹笑容,抬眸看了休烈一眼:“公子若想要不放肆,尽可出阁,进了我春欢阁的楼,又入了我十二的房间,便就是放肆来放肆去。”

  易师一勾食指,便将他搂在怀里,又一改刚刚妖媚异常的声音,变成了嗲嗲的娃娃音。

  她将脑袋垂在他胸口上,软软的蹭蹭他。

  “人家想你了嘛......”

  休烈冷“哼”一声,纵容她在自己身上乱搞。

  “我真不知道,你是一只狐狸精,还是一只猫妖。”

  易师抬眸一笑,吧唧在他唇上留了一抹红:“都错了,我自然是你的妖精。”

  休烈看她笑竟然也勾起嘴角,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吻了吻,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着急。

  但是发现易师已经在解他的腰带,他便笑了一声,这妖精更心急。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却不经意的扯到了手肘上的伤,疼的他一声“嘶”开口,却憋住为结尾。

  易师一惊:“怎么了?”

  休烈咬了咬牙,他的伤过了半个月还没有怎么好,若强行做太大的动作,怕是会加重。

  他笑了一笑,用另外一只手抱起易师在腰间,抬脚出了门。

  进了易师的房间,他发现易师榻上晕倒还没怎么穿衣服的小八,他将易师放在榻上,易师有些心悸,缩成一团往休烈那边靠去。

  他用一只手掐住小八的脖子,轻轻松松抓起来立在空中,眼看着小八眼睛微动,脑袋都由红转青了,休烈就用脚踹开了门,将小八像个鸡崽子一般扔了出去。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觉得有些脏,便用床单擦了擦,易师乖巧地抱着他的腰。

  他坐在榻边,看着易师眸间的单纯美好,轻轻用手将易师的外衣脱掉,为她盖上被子。

  “先睡个午觉。”

  休烈低声说道,眉间却是山河破碎。

  易师拉住休烈的手腕:“诶,那你去哪里?”

  “给你找点吃的。”

  “我的小丫鬟呈译还在柴房里呢!我想去把她放出来。”

  休烈一笑,摸摸她的头:“等你去放,呈译怕是要饿死了,我去找你们的时候看见了呈译,就把她放出来了,她说给我们放风,怕那个老鸨来,我等一会儿就去让她回来。”

  易师笑了一下,觉得有休烈在真是什么都好。

  “那你亲亲我再走。”

  休烈笑笑,俯身在她耳畔低吟,颤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睡吧,会有蚊子替我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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