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程晓军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成飞在后世取得的成就，可不比沈飞差，同样是国家栋梁级别的单位，应该雨露均沾，光给沈飞提供技术，有点厚此薄彼了。

“谢谢陈老的夸奖，我也是机缘巧合，才设计出了一些比较先进的装备，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见程晓军一点也不骄傲，有着和同龄人不相符的成熟，陈老微微点头，这个年轻人以后必成大器，败给这样的年轻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本来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历史规律。

“老华，这次你有这么强力的外援，我认输了，就按照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会退出这次竞标。”

陈老起身就要离开，却被程晓军拦住了：“陈老，能不能先给我看看您的设计方案呢？”

“和沈飞的歼11不在一个档次上，还是算了吧。”

陈老笑着说道，成飞研发的新型战斗机虽然按照三代机的标准设计，但因为缺乏关键技术，充其量就是个二代半战机，而且还是轻型机，和沈飞的歼11完全没有可比性。

程晓军想了想，说道：“您还是给我看看吧，万一有改进的空间，还能做一些其他的尝试。”

陈老也觉得一众科研人员付出这么多的努力，让更厉害的设计总师看一下，至少能得到好的建议，于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设计计划书，交给了程晓军。

【叮，扫描山鹰教练机，扫描完成，获得山鹰教练机全套图纸。】

看到设计书的同时，系统提示音随即响起，程晓军仔细一看，发现陈老的设计，赫然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山鹰教练机！

山鹰教练机是龙国第一款先机高级教练机，也可以稍加改装以后，作为轻型战斗机来使用，不过现在这个项目的名字是歼9，被成飞当做一款轻型战斗机来研发的。

虽然现在的歼9和山鹰教练机有些许不同，但大部分优点还是得到了体现，比如拥有相对先进的电传系统，飞行员的操作因此而变得简单有效，机身结构相对简单，便于大量生产和维护，这些都是山鹰教练机成为龙国唯一一款高级教练机的原因。

“陈老，如果您相信我，就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对歼9项目进行修改。”

程晓军沉吟着说道，和脑海中的山鹰教练机图纸一对比，发现只需要简单修改就可以，他不想让成飞在这次竞标中颗粒无收，而且高级教练机在国际上有着很大的缺口，是一个创收的好机会。

陈老显得兴致并不高，苦笑着说道：“再怎么修改，也比不上沈飞的战斗机，何况还有601厂的竞争，我相信你的设计，一定不会比沈飞更差，我们成飞没有机会的。”

“您不要这么悲观，我还是先修改一下，到时候您看效果怎么样，说不定不光空军能看上，还有很大机会出口呢。”

陈老只当是程晓军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在意，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老陈啊，你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晓军的水平是很高的，你们的设计方案能让他修改，今晚做梦都能笑醒。”

华老也没有落井下石，当年成飞从沈飞拆分出来，也是他力主的，自然不会看着成飞陷入困境。

“对了，两位前辈，宾馆里混入了外国间谍，在宾馆里尽量不要谈论机密，我找个地方去修改设计方案。”

程晓军从车上下来，正在想要去哪里修改方案才安全的时候，雷鸣走了出来。

“晓军，厂里的歼16，歼10和枭龙到了，都在首都军用机场停泊，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

程晓军眼睛一亮，对啊，军用机场戒备森严，间谍很难渗透进去，那里是办公的好地方。

“走，我刚好去那里还有事。”

程晓军说了声，两人正要前往时，林安然追了出来：“师父，想把我一个人丢下呀，我也要去！”

“刚好我要修改一个设计方案，需要一个助手，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走吧。”

“哼，我才不是免费劳动力呢，只是要从你这里学习知识，别想的太美了！”

三人说着话，让宾馆派了一辆车，载着他们来到了首都军用机场。

和程晓军想的一样，拱卫首都的军用机场，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从进大门就要接受严格的检查，这样的检查还不只一次。

终于通过了层层检查，三人来到了停机坪，看到601厂派来的三架战机，三名飞行员立刻过来敬礼：“两位教官好！”

“你们辛苦了，先去休息，我检查一下战机的状态。”

程晓军让三个飞行员先去休息，随后检查了三架战机的状态，因为是新机，状态相当不错，可以作为表演机使用。

“老雷，明天我要安排一场飞行表演，你要飞哪款？”

程晓军为了给白头巾留下个好印象，决定由自己和雷鸣完成表演，他们的飞行技术可比厂里派来的三名飞行员强多了。

雷鸣淡然一笑：“我飞歼10，歼16是重头戏，当然要我们的王牌飞行员来飞了。”

林安然的眼睛一亮：“你看，这不是有三架战机嘛，让我飞枭龙好不好，我的技术很厉害的！”

程晓军笑了笑，说道：“别到时候故意搞砸了就行。”

“我的组织关系已经到了601厂了，不是沈飞的人，你不用这样提防我，当心在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杀了你！”

林安然颇为不满的说道，那小眼神把程晓军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以后这样的玩笑不要开，你不是要修改设计方案吗，我和你一起。”

林安然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学习的机会。

程晓军和机场的人沟通了一下，要了一个办公室，随后开始修改山鹰教练机的设计。

“明明是战斗机，你竟然改成教练机，这样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歼9的设计只要稍加改动，就能成为一款优秀的高级教练机，等着瞧吧，高手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