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怔怔的看着来人,心里没有波澜。因为她也很清楚,这是颜如玉自己要走的路。
“以后照顾好自己。”颜如玉说道,
垂云叟没有起身,因为他很清楚,有些事总是这样。
他不想要表达太多的情绪,因为一个人的情绪如果太多了,就会触目可及,皆是回忆。
汉水河畔。
“你还得再来一次的。”她说道,可她却笑不出来了。
有时候没有比难受更难受的事,那就是原本属于自己的,可是现在却只能思念了。
“昔日笑靥如花,今日心乱如麻。”
一幕幕的事,让人有些无奈,但是的确更令人难以释怀。
“命中注定也会出差错?”她不懂,为什么绕过我。
是啊,有些事的痛苦是涌上心头的。
“肆虐心的感觉,是谁也无法知道的矛盾。”
“我很早就知道有些事总是那么的巧合。”
“可是我没想到,幕后之人,还在隐藏。”
舒笑语喃喃自语道,可是她注定也是一场空。
可是江湖里的相似和巧合,总是让人难以承受。
“你这一次会见我吗?”她说道,可是她却最难受了。
“得到一个人的心,那么就需要失去一个人。”
世上的事是很公平的,没有人能够逃脱。
但是清楚的时刻里,更觉得一个剑客的成长之路是潇洒的。
“我以为我也可以的,可惜不是。”
她很奇怪,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非要有遗憾才甘心。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那么我竟然连最后一点儿都没有理由。”
义阳。
“照顾好自己,我已经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了,已经很满足了。”只见床榻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完这句话之后,手里捏着一珏山引。随后眼眸里的光缓缓地熄灭了。
“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节哀。”
不知道为什么出事的概率总是那么的低,但是幸运的感觉更令人愉悦。
心怀疑惑的人,又如何知道其中的久违了。
这时候一个管理者城池的人,聚集了一些义气之辈。
这一刻准备充分的他们看着城外的人,以流和氓为先驱,来到城下,开始了进攻。
“不义之举,何以以流氓为猪狗?”
这时候义师里的出名之人名为任昌陇,忍不住出声道,
“当今江湖遭逢乱象,独木难支的各派,早已经不是昔日的景象了。”
只见元刑拔出来一把剑,絮红色,剑刃出锋刺尖锐,在挥剑的时候,那种“狼哭鬼号”之音,缠绕其上,脚下轻踩,随即踩在城墙上,顺势蹬了两下,已然站在了城墙的墙垛之上,而任昌陇眼神里的瞳孔一缩,心思冥冥,随即拿起一杆大刀,这种长兵器定然是偶然使用。只见拖在地,划出来一阵火星子,这一刻的任昌陇抡圆了大刀,向着元刑砍去,这瞬息间,元刑冷冷地一笑,“你等都是境界缺失之辈,何必挣扎呢?”
只见剑出,剑尖点大刀的着力点,一时金铁交击之际,元刑扭转剑身,只这么一下,任昌陇的大刀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溅起了阵阵乱石飞溅。
元刑一招“情寄魏阙”,而任昌陇大刀挥出一刀,“过居疏勒”又唰唰两刀连绵而来,“燕然未勒”、“刀悬北阙”,这一刻元刑勃然变色,喃喃自语道,“蔡司道已死,你这微薄之力又怎敌皓月之光。”
“生不畏死,当执干戈以卫城池。”
随即任昌陇斜斜一刀斩出,“无缺”,一刀击出,惊鸿如绯色指月,一样纠缠向元刑而去
这一下元刑看到这一招后,随即脚下轻挪,随即缓缓地飘落城下,随即看到那自贴着头皮而过的“无缺”,随即怒喝下令道,
“破……”
这一刻元刑不管不顾的攻城,而任昌陇满眼都是悲色,随即失去了浑身气力一般,挥手,
“撤……”
江湖虽说是剑客的世界,但是啸聚山林的人,终究不如门派的群策群力。
这一刻的任昌陇眸中闪烁着泪光,随即调整心头的哀意,弥漫的情绪蔓延给了沈欢愉,盖济等人。
“其实,这江湖是属于门派的。”
这时候隐遁的江湖宿老看透了这一切。
但是也厌倦这样的奉承,但江湖毕竟是人世浮沉的。
徽地。
“你说,我要是带你远走他乡的话,是不是定然会很好?”
天生被男子问住了?
“我不会去的。”
天生说道,他有他的事。中年男人带着妇女走在山道上说,
“其实,让天生独自闯闯挺好的。”
“嗯,就是有些舍不得。”
“展翅高飞的人,总留在身边不好的。”
天生看着面前的一幕幕,随即说道,
“小妹,你喜欢上的那个人,他不来了。”
“你总是说,一半一半。”
其实,你看,柳树下,是否有着相似?
“心动是什么时候的情怀?”
“是很久很久的情怀。”
那是很久很久的一种认真,“镜花影。”
“哎!”脸探出来的那一刹那,天生拿了一把镜子晃过,只见镜水月出现了。
“你偷了我的过去?”镜花影气愤的道,
“是啊,棠梨煎雪的故事,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听的。”
这时候一个瘸子说道,只见这个瘸子竟然是被人打伤的。
“教你耽误我。”泾渭分明的话,更显混乱。
沈欢愉看着任昌陇在岁月的流逝下缓缓地老去,直到逝去。
可是沈欢愉却明白这是人生归途,但是盖济却接受不了,鸟兽散的义士。
“凉薄事处处有。”
可是天地之间总有些悲伤,比情,比爱更悲伤,那么矫情的人定然会说,没有经历过定然没有存在过,可是经历过的都拭泪蹒跚。
“其实盖济只是暂时想不开而已。”
“会想通的。”
“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就像遗憾一样,把他过成遗憾就好。”
随风的话,就像伤感的人一样蕴含了悲伤。
相识总是有人来去匆匆,但天下何处不是如此呢。
“要学会的就是离别,学不会的还是离别。”
七年前,燕山雪和夜惊玉说着同样的话。
可是现在的镜花影和镜水月说起来了相似的话,也许只有那一个人来的时候,才会释怀吧。
无名之地。
“你说,要是我们一生都老死在这里多好。”她希冀的想道,可是她不想让这句话出口了。
“找不到的人,其实很好的。”
无名无姓,可惜的是,现在不是多年前了。
“记得上一次改名换姓的时候,是,多久的事了。”
“那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了。”
“你说话啊。”她抱着他,看到他冷冰冰的身体,泪珠滚落。
“死亡原来是这般滋味,只不过你给我的痛苦,比甜蜜少好多。”
她明白一个人的独自离去,是因为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其实很好的,你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后悔当初离开我的选择的。”他想道,
“欺骗是一个男人习惯的招式。”
“我要知道你是不是能陪我受得了苦。”
无名侠女应该是后来才明白,有时候赶走一个人,只需要冷漠就可以,不是,一直无底线的对她好,
直到他不值钱为止。
“你会遇到更好的。”陆传情说道,笑得很认真,“我不纠缠你了,只希望你快乐。”
陆传情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真的去了哪里,只见过偶尔有那么一两张照片。
可是无名侠女突然明白原来夕阳武士叫陆传情。
“我已经许久没有认真的看过他了。”
无名侠女道,自从那一次无意间拿到了他的资料后,不由得看到了他的过往。
“有人说,一个人的记录是心的表现。”
“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竟然那么的惊艳。”
一个男人被人形容出来的时候,用上了惊艳。
那么倒霉的定然是女人了。
是的,她第一次看到了所有的秘密。可是她突然明白原来一个人可以把心给了别人的时候,寄托也就只是聊解寂寞而已。
“你为什么要专心一个人呢?”她很清楚陆传情就喜欢那一个人。
“也许,我可以扭转他的。”为此她尝试了好多的办法。
最后发现无济于事。
“你真的好狠心。”
如我常因为他,定是心魔已深。
她有些孤独,因为只有她知道,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野心。
能够把资料摆在她的面前,可是她突然有些不甘心。
“认识一个男人只要七天。”
“可是我拖到了第九天。”她已经玩命的拖延他离去的脚步了。
可是还是低估了。
“他走了。”旁边的人说道,
她这时候才恍然若失,原来这就是结果。
发了疯的找,找关于他的一切。
可是石沉大海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
“对了,他的名字陆传情。”
红黑楼。
“关于他的情报,一万两黄金。”
“可以给你,但是得警告你一句,不可以接近太近,他生人勿近的。”
“好。”
她这才明白,原来有些人消失在人海里再也找不到了。
“故事有时候很迷离的。”
她为此设计了好多次偶遇,都发现是徒劳无功。
他没有走过固定的路线,似乎懂得如何避开所有的麻烦。
可是不可避免的是,麻烦还是会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