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春天,椰城。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椰城国际机场。
走向国际厅到达出口的时候,我就看见Tina you抱着一大把鲜艳的玫瑰花,在那边向我拼命地挥手。她那一头红红的头发,时尚大胆的穿着和丰满高挑的身体,一定吸引了不少登徒子的目光。
和她深交之后,我曾经问她英文名字为啥叫Tina you。
那时候她光着身子和我缠在一起,她咬着我的耳朵,用纯正的中文说:“就是你的缇娜呀,笨蛋,你个笨蛋蛋!”
她可不知道我小名叫蛋蛋啊,我用诡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啥也不敢说。
我本来想狡辩,但是那时候她根本就没给我更多的说话机会,她又用潮湿的嘴唇直接就堵住了我的嘴,让我陷入不能自拔之境。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除了在中国公司里她恢复了谢缇娜的中文名字,在国外读书或者香港公司,为了避嫌和安全起见,她用的都是其他名字。
“嗨!daer lang!”她毫无顾忌地大声喊着我。
我说过,也叫她千万不要在公开场所这样叫我的。这样不好,我又不是她的私人物品,难道这“臭”婆娘又忘记了?
我皱了皱眉头,心虚地左右看看有没有熟人。要是给王总或公司里的其他人听见了,恐怕大事不好。我向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已经看到她了要她不要再喊了。但她依然daer daer的一声声像只母狼一样叫个不停。没办法,我加快脚步,拖着行李箱低头就往外走。
Tina you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
祖籍中国福建,泰国出生,香港长大,中文名字谢缇娜。香港大学经济系高材生,毕业后在美国游学两年回来,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泰语。回国后又在北京总部呆了四年,普通话其实比我说得还顺溜。可能是习惯问题,还是喜欢普通话加英文一起用。
此女身材迷人,衣着性感,近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似乎只有二十五、六岁。有时候打扮得像个少女,极具诱惑力。听说至今未婚,传言里还曾经有不少的面首。更为特殊的是,谢缇娜是集团董事长的亲侄女,(其父亲也是集团高管之一),不过一般人不知道。像我们王总这样的分公司总经理,谁都要让她七分。而且谢的业务水平很高,据说她在北京总部财务部时,每年下去各省检查工作,常常把一些分公司财务总监和总经理问得满头大汗遍体生津。
“嗨!Tina you!”
看见她那性感的打扮,我的身体不由得立即有了一些反应。
可能是十几天以前的那个晚上,在曼谷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吧?我走近她身边,不由自主地叫了她一声。
是不是我的内心一直都在想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感激着这个女人呢?这真是个尤物!我连忙看了一下她的旁边,还好没有其他人,连司机小陈也不在。
“Lang!”她继续喊着浪,真的就像条母狼一样地扑了过来。她旋转着,一手抱着鲜花,一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一条粉舌还在我的面皮上调皮地划拉着,就像好几年没有见亲娘的孩子一样。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花,然后又礼貌地回赠给她,像老外一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还是有些心虚地到处望了望。
椰城果真是一座开放的城市,看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人注意我们,就算有,那些男人女人的心思也一定在她凹凸玲珑的身体和衣服上。
“No thing”。Tina you又用英文说了一句,然后接过我的行李,一手拖着,伴着我就要往外走。那样子越发就像一对分别已久的情人或夫妻。
才分别十几天呀,就这样子了?不就是一夜风情吗?我在心里嘀咕着,不过也有些感动。像她这样年薪过百万的女人,既年轻漂亮,身份又特殊,什么时候给别人拿过包包拖过行李呀?这样一想,我把行李箱拿过来,顺便在她的粉手上捏了一下,歪头看了她一眼。Tinayou正笑吟吟的抬起头来,无限情深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咯噔,这眼神,柔情似水,何曾相识?
这姿态,温婉多情,何曾忘怀。
一个长头发大眼睛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掠而过,那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那是谁?还是谁或谁呢?
走进停车场,Tinayou的白色广州本田静静地卧在那里。怪不得没看见小陈,原来她今天一个人开车来接我了。我有些感动又有些担心,这让王总或其他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一会回到公司,大家要是看到了我从她的车里下来会怎么想?毕竟我才刚刚由销售经理晋升为副总啊?说实话,甚至都还没有公开宣布呢。我哪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呢?虽然在公司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谢总对我青眼有加。也许还有人早就猜测怀疑她和我之间如何如何了?这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但毕竟猜测归猜测,谁也不敢说我柳浪就已经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啊?(而且,在此次泰国之行的最后半个月之前,我和她也的确是清清白白的啊。)
Tinayou似乎看出来我的顾忌和心事,她莞尔一笑,说:
“王总出差去啦,小陈今天刚好放假,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所以我来接你啰,不会委屈我们柳总大人了吧?”
说着拿眼睛调皮地看着我,一只手打开了后车厢。看她那样子,虽有调侃之态,但看得出她对我的行事谨慎并无讥讽之意。
我伸手抱抱她肩膀,再次无声地表示了谢意。我提起箱子放进后备箱里,向她会意地一笑,然后牵着她的手,给她开了车门。我左手捂胸,做了一个请的弯腰动作。谢缇娜开心地说了声谢谢。
我知道自己还是有些放不开,在公司里或她的面前放不开。但是,或许就是我这样的谨慎和中国式男人的羞怯甚至于保守一直迷恋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以至于后来她一直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十多天前在曼谷那个销魂之夜,我一激动,就告诉了她我要回来的准确日期。我没想到她会来接我,我只是顺口一说而已,更没想到她一下子就和我这样亲热起来。我原以为那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次情之所至的c床d第之欢,一场她或许已经做过的无数次游戏中的一次重复而已。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她有意安排的给我一个意外和惊喜,同时也感叹她的算计和聪明。
按照我原来的想法,她这样一个身世神秘的豪门之女。帮助我,提拔我,甚或是用喜欢我的这个说法来引导了她的言行举止,使得我在自己的努力之下有了一个较好的发展机会。那不过是她一时间兴之所至而已。她和我上床了,换一种说法,她让我就范了,也许就是达到了她的目的。就像一个有钱的男人玩w弄一个漂亮的女下属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仅此而已。(再说得无耻一点,虽然见过她的男人大多肯定愿意被她玩w弄)。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为我曾经所有的这样的想法甚至感到羞愧。这也是后话。
没想到让我更意外的还在后头。
上车还没有坐好,Tinayou就弃了方向盘,整个身子依了过来。她一下勾住我的脖子吻住我的嘴唇,让我半天喘不过气来。我也s色d胆包天,一边回吻她,一边伸出手来,(此处删除57字。)
我顺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狡猾的大大的。”
她故意严肃地说坐好坐好,车子就开出了椰城国际机场。
凉风习习,椰树哗哗歌唱,绕过开满鲜花的环岛,车子朝椰城市中心开去。一年多了,我终于又回来了。我重新踏上宝岛,踏上这熟悉而又亲切的城市。天是最蓝的天,云是最白的云,空气中的气息香甜而又清新,阳光格外的明媚耀眼。
哈哈!美丽的椰城,我又回来了,我柳浪又回来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那句电影名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就忍不住悄悄一笑。
“亲爱的,你在笑什么呢?”
Tinayou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侧面问我。
回来后我发现她就一直这样喊我,亲切而又暧昧。
看来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会把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当亲人,当然妓女除外。而Tinayou就更不是j妓n女了,虽然在床上我感觉到她比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j妓n女都还要放荡。
“我想起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这句话。”我说。
我正要给她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和来历,没想到她也咯咯娇笑起来了。我看她一眼,说:“你也懂胡汉三?”
“胡汉三哪里有你帅!”她说着用凤眼挖了我一下。
“哈哈,那倒也是!”
我们俩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我喜欢她说话不夹着英文的样子,但我一直都没说明,也不敢说。笑完后,我忽然发现不对,就故意说:
“亲爱的,美丽的谢总!您走错路了,这不是回公司的路,这是去假日海滩的滨海大道!”
“哦!good!my daer lang!你真聪明,你心里不是还有几个疑问吗?等一会就全知道了!”Tinayou夸张地说,还神秘地一笑。
我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正猜测间,车子停在了椰海皇冠假日大酒店门口。
听天由命吧,这个妖精,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反正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再说能卖我柳浪的人可能还没有出世呢。管她呢,和这个性感得让人发呆的女人多呆一会儿也好,说不定她要做的也许就是我所想的呢。一想到在曼谷那个晚上让我血脉喷张的时刻,我才知道,其实我在Tinayou离开后的十几个晚上,一直想着的不都是她那疯狂诱人的身体吗?
那真是让我销魂的z做a爱方式,恐怕我以后再也难以摆脱眼前这个天生的尤物了。我又有些垂头丧气和自甘堕落地想。
Tinayou侧过身来,看了我一下说:
“亲爱的!到家了,下车吧!”
然后打开车门,戴上墨镜,把车钥匙往前来泊车的服务生手上一丢,和我手挽手地走上台阶。
看来俺今天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也懒得想了。她要做的不就是我所想的吗?刚才被她一撩,我心里其实早就蠢蠢欲动了。这个才开张不到两年的五星级大酒店,果然不同凡响。他N奶N奶的,老子还一次都没进来过,今天竟然是成了Tinayou的客人才得以光临。大堂里梅花间竹般围着大圆柱子摆着各种各样的绿色植物,很多我都叫不出名来。
“你从小都是个植物盲。”音音经常这样说我。
想起韩音,我的心里依然还有一些痛。但这种痛很快地被恭迎左右的侍应生和花朵一样的服务员的欢迎之声淹没了。踩着厚厚的地毯,漂亮的服务小姐把我们带到了1519号贵宾房间。
“欢迎您入住假日酒店,先生太太要是有什么要求,请随时拨打电话或是按这个呼叫铃!”。在给我们开好门后,那位乖巧的服务员低头温柔地说。可能是小姑娘左一句右一句的先生太太让Tinayou芳心大悦,她毫不犹豫地从小坤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谢谢太太!谢谢!太太您真美!”
小姑娘接过钱,由衷地说。
Tinayou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闪人。
门一关上,Tinayou把鲜花往床上一丢,一下子就吊到我脖子上。
“亲爱的!想不想我?”
说实话,还真的有些想这个“臭”女人!
我双手搂着她的蜂腰,望着她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故意摆摆头想说不想不想太忙了没时间想你。
Tinayou岂是一般的女人。她看出我的诡计,(此处删除53字)说:
“还敢说不想!再敢说不想?”
她那标准的普通话,那随时夹杂着英文的香港腔,那虽然有些做作的撒娇小女人的神态。谁能想到她是一个出生在泰国的华裔女子呢?谁又敢说她就是一个阅人无数的荡D妇呢?
我忽然间都有些怀疑起来,怀疑起那些自命不凡的所谓良家女子。谁又敢说像谢缇娜这样的漂亮X性G感女人,就不会是一个良家妇女或者是中国人所说的贤内助好老婆呢?
我被Tinayou的话语和这家里一样的气氛所感染了,(此处删除125字)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正随着我的手指在慢慢地打开,湿润之气弥漫着1519。
我迫不及待了。
“阿浪,我的阿浪,你是我的阿浪!”
(此处删除139字。)
我们就站在那儿,站在门后边,站在Tinayou可能精心挑选的假日酒店1519号房间里。我从那未关严的沙窗上听到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堤岸,唱着歌儿(此处删除46字。)
天空中是不是也有美丽的晚霞呢?
潮来了,潮又退去,缓缓地,一切都平息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已经躺在假日酒店1519号房间宽大舒适的床上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散落满地,温馨刺激。Tinayou侧身伏在我的X胸T膛上,她亲吻我的身体,右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阿浪!阿浪,我的郎,我真的好想你哟!”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你呢?”
“难道我早就爱上你了吗?”
啊!我摸着她的头发不说话,被她刺激过的身体又蠢蠢欲动。
过一会儿,她又接着说:
“我跟王总说你是明天的飞机,你没打电话给他吧?我知道你肯定没。嘻嘻,这样你就可以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明天我在他回来之前把你接回去,到时就说临时改航班了,没打通他的电话。不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吗?”
这个多情的女人呀!
一想到她这个平日里把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堂堂中外合资泰盛集团椰城分公司的财务总监。集团董事长的亲侄女儿,集团分公司高管中的高管。竟然为了和我柳浪幽会一次而不让我有后顾之忧,竟也想出了这么一大堆动人的说辞。
我一时间再次有些感动了。
我觉得这眼前趴在我身上温柔地说话的不再是趾高气扬的谢媞娜,不再是平日盛气凌人目中无人随时鸟语夹杂颐气指使的财务总监Tinayou,不再是那个时而金黄头发时而蓝色火焰的谁都又爱又怕的千金大小姐。而是我从未如此亲热过的,我倍加珍惜的那个珍宝一样的黄毛小丫头。而是那个在我高中时代就对我无限崇拜,和无限热爱的韩音了。
也许这就是爱情。
这是爱情吗?
也许这真的是爱情。
爱,不管它是y欲也好情也好,它真的可以让纯洁变成谎言,让谎言变成真理。它真的就可以让公主变成奴仆呀?
我一时间感慨万千,我不知道我的眼中是不是又有了久违的湿气。我既忐忑又感动,抚摸着Tinayou光滑的背部无言以对。
我回过神来,发现谢缇娜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此处删除127字。)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
我记得我们昨晚是在房间里吃的晚饭,还记得昨晚缇娜回去之前,我们一起缠绵了好几回。
我喊了一声,Tinayou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床头柜上用烟灰缸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宝贝!我先去公司了,明天我会来接你!
再好好睡一觉吧!爱你!
Kiss you!
Tinayou
字是用描眉笔写的,很娟秀很淑女。名字的几个英文也写得很规矩很清秀,不像平日给大家签名那样的张扬不羁。名字上面还有一个完整的紫红色唇印。
这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我摆了摆头,感觉还有点困,就纳头便睡。
十一点多,谢缇娜就过来了,我是被她吻醒的。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小时候去爷爷奶奶家了,我和农村的好多小朋友一起去放牛。其实我从来都没放过牛。那头大水牛不听话,我怎么拉它就是不走,再拉还一下把我拱倒了。我正要哭,它就用那长长的舌头来T舔我的脸。她T舔呀T舔呀,T舔得我咯咯笑了起来。
我呵呵的笑着醒过来把谢缇娜吓了一跳。
她分明是看到我是睡着了的,还说也喊了我几声。而我醒过来一看到她也吓了一跳。等我告诉她我梦见大水牛在T舔我时,谢缇娜更是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穿着衣裙一下跳上床来在我身上翻来覆去地笑。然后就搂着我的头,亲着我的脸咬我的嘴唇,说我故意骂她是大水牛,要不饶过我。
我一激动,就又掀起她的裙子要和她死去活来一回。
谢缇娜在我s身x下幸福不已的样子,让我感觉到还是祖国更加美好。
和Tinayou一起在听潮阁吃过中饭后,我意气风发地回到了中外合资椰城泰盛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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